第10章 帮忙帮到丈夫丢,听话儿子被带走43(2 / 2)
虽然是心中还有一个离世的六儿,但那只是感情中的一段美好回忆。
落水的女人叫婉莹,第二天当何东明把话给老四婆的时候,胸有成竹的老四婆专门炒了个鸡蛋,让两个人在自己家里一块吃了顿饭。
吃完饭后,婉莹跟着何东明回到他家。
没有婚衣,没有婚宴,只有老四婆的炒鸡蛋,就这样何东明和婉莹算是结婚了,成为一家人。
从此以后,两人共同上工,双双回家,真是队里一对恩爱夫妻。
第二年,大儿子出生,给家里添了不少乐趣。
何东明村里的五婶拉扯着一个孩子,丈夫在县文化馆上班,家里只有在礼拜天才能照看,所有有时五婶家的拉水磨面等活计,五婶都愿意叫东明帮忙干。
虽然叫五婶,实际也和东明年龄差不多。
在频繁的帮忙中,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肢体接触,让五婶对这个后生有了一种依靠的习惯。
何东明的五叔在文化馆上班,经常上山下乡,搞宣传演出,慢慢的竟和文工团的一名女演员好上了。
女人就是第六感觉准。
五婶首先注意到丈夫不像以前那样,每个礼拜五准回来,而是因演出太忙很少回来。
另一个就是五婶心里非常清楚,丈夫既就是回来了,她投怀送抱,丈夫都在应付着,甚至于拒绝反感。
天下的事就是这么的神奇!
五婶的老公在和相好的在女方家愉悦时,女方丈夫回家,五婶老公从窗户翻出时跌落在沼气窖里而丧命。
而那女的根本不知情况,直到县上沼气普及工作队在检测这里的沼气时,才发现了五婶丈夫的尸体。
五婶家也没细问,五婶丈夫按意外跌落而回家安葬,文化馆赔付一笔抚恤金,交于五婶。
而五婶丈夫的那位相好女人,因担心东窗事发,就离开了文化馆不知去向。
五婶丈夫离世,对五婶心里伤害很大。
二十几岁的女人活守寡,也是一种无奈的生活。
人总不能冲动行事。
五婶和公公婆婆是分开单独住的。五婶总以队上上工忙把孩子扔给公婆照看。
这天晚上何东明帮五婶拉完水回来,五婶帮东明擦着脸上的汗,东明在接毛巾的过程中,看到五婶那一眨一眨的眼神时,竟把控不了自己,迫不及待地干了五婶渴望的事。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
那天的缠绵对何东明来说,真是个温柔之乡,他觉得六儿给不了他的,五婶全能满足。
从那以后,东明总是以各种借口和五婶约会。
五婶的公婆站在婉莹家门口把婉莹用各种下流大骂。
婉莹不知啥情况,她出门来问。
五婶公婆骂婉莹管不住自家男人,让自家男人欺负一个寡妇,而这个寡妇按辈分还比她男人高一辈。
踢脸丧德!有辱门风!
好色之人,必有余殃!
婉莹明白了,看来自己的预感很准。
她没吭声,回家关了门。
这事咋吭声?
本身就是放不到桌面的事,五婶公婆的这种做法明明是在毁两个家!
唉!没办法。
在农村这种谩骂和污语的出口,实质是一种最无能的表现。
婉莹心里很生气,但她不能和五婶公婆去当面对质,那样只能适得其反。
她要等到老公回到家问明情况,若真如五婶公婆所说,看他东明心到底在谁身上。
如果是他俩人图一时之欢,原谅原谅,毕竟都是为人父母的人了。
婉莹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她用自己的善良之心,却换不来何东明的远走高飞,双双私奔。
这一等就是近十年的时间,音信全无。
何东明和五婶的丑事被五婶婆婆撞见了,婆婆拿起拐杖就打何东明和五婶。
年轻人还是利索,何东明急忙跑出房间,躲在五婶家的柴房中。
五婶婆婆气不过,以为东明回家了,就跑到婉莹门口破口大骂。
这一骂,让羞于见人的何东明和五婶彻底形象自毁。
于是两人一合计,五婶带着丈夫的抚恤金,连夜晚和何东明匆匆忙忙出逃了。
婉莹正在院子里拔葱,村长推门进来了,看到后面穿制服的警察,她预感到大事不妙!
还没等她和村长打招呼,民警已冲进房间。
“叫什么名字?”警察拿着枪质问躺在床上的小伙子。
小伙子惊讶的坐起来,不解地望着满屋子的警察。
“何川。”小伙子回答道。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警察问。
何川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
“穿上衣服,下床,跟我们走。”警察喊道。
何川边穿衣服边问:“我真的是不知道什么事?”
“不管啥事,我们能来,肯定和你有关系。走!”
婉莹站在儿子房间门口泣哭着:“警察啊,我川儿可是好娃啊,警察。”
看到被警察簇拥着的儿子,婉莹大声问:“川儿,川儿,你到底干啥了,快给娘说啊。”
婉莹跌跌撞撞地跟到大门口,她想问问儿子几句话,却被村长和警察拦在大门里。
望着闪着警灯的警车驶离,婉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走了。
究竟儿子有什么事被公安带走了?
婉莹瘫软地坐在门上的地上,大声泣哭着。
“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老天爷竟这样对我,老天爷你到是说话啊!
何东明,何东明,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东西丢下我母子三人,你却远走高飞,自私享受,这都是你做的孽,老天对你的报应哇!呜呜呜。”
婉莹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地面,似乎在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平。
晓雅母亲听到婉莹的哭诉声便出了门。
当她看到满身是土的她趴在地上昏迷不醒时,急忙上前去帮忙搀扶。
村长让晓雅父亲到卫生所找来医生。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婉莹抬到房间,医生给她肌肉注射了一针,让她休息休息,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安顿好婉莹后,村长让晓雅母亲亲过来照看,千万不可有所闪失,一但出事,这个家就完了。
晓雅父亲坐在门前的石头上,他点起一根烟,努力在回想何川这小子的所做所为。
何川这娃平时话不多,见人不笑不打招呼,就是可能因为父亲何东明的事,对儿子何川影响很大。
原来开朗活泼的何川,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其实那年高考是够上大学的分数线,可就是家里拿不出钱,学没法上了。
要说这孩子蛮有上进心,大学没上成,就一心一意要学一门生存的技术。
这不前段时间听说好像在镇上开始学电焊技术了,准备做个焊工。
娃真是个好娃,见人不笑不言传,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娃到底犯没犯啥事,还让公安带走了。
要不是把人抓错了?
但愿如此。
晓雅父亲正准备起身回家,晓雅姑父骑着自行车来了。
“哥,你让我捎的红芋我带来了。”晓雅姑父还没下车就开始表功了。
晓雅父亲站起身笑着问:“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看我哥说这话难听不?啥钱不钱,生分的很。噢,你给能给多钱?”姑父笑着问。
晓雅父亲抽出一根烟递给晓雅姑父:“给你个辣子,发个烟就行了。”
两人边打趣边往屋里走。
“你去男方咋说的?”晓雅父亲坐定后,开门见山问自己最关心的事。
“唉,不理想,要求太高。”晓雅姑父两眉之间形成一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