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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火烧死,你们都是残忍无情的人,小狼没有伤害过任何狼,你们为何要烧死他?”

“女公子别血口喷人呐!这后院走水的事纯属意外,没有人能事先料到会这样,而且是你把狼孩锁在柴火房里,那里边都是一捆捆的干柴,只需丁点儿火星就能迅速燃起火苗,所以亲手把他送进火海的人是女公子你自己!”

茗月拼命地摇头否认,不是的,她把狼孩关进去是为了保护他,而未曾料想自己这一举动竟然害死了他?

她几近崩溃,滚滚浓烟带来的热浪扑打在她身上,疼得她扑地打滚,躲在一旁的丁氏趁其不备,迅速跑过去,用湿布巾捂住茗月的口鼻,将她从火场外围抱了出来。

茗月被她的整整半张脸被她捂得死死的,想透口气都有些困难,模糊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身后的大火,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期望着上天能够保佑可怜的狼孩。

丁氏将她的口鼻捂得更紧了,让她逐渐感觉头眼发胀,意识也变得朦胧,迷糊中的她听见丁氏在说:“女公子别挣扎了,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明儿天亮你就不会再记起今夜的事儿了。”

昏迷的小茗月被丁氏带离火场,梦里的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后来的她连着几日发着高烧,迷糊中似乎能感觉到阿母抱着她弱小的身子哭泣。

她很想睁开眼睛告诉阿母,自己没事,她不想看到阿母绝望般的哭泣。

可那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病重的茗月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时还会偶尔唤着几声“阿母”,可不到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这种模模糊糊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后来她退烧了,意识才逐渐清醒过来。

茗月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沧桑憔悴的脸,那是她的阿父,阿父抱起茗月,流下欣慰的泪水。

她问:“阿父,我是不是生病了?阿母呢?”

易太傅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问她:“月儿你不记得自己生病了吗?”

茗月摇了摇头,答道:“我......为何会生病?我只记得那日和阿母在皓月轩背诗,在那之后就......就感觉好困,然后就睡过去了,阿父,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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