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暗流涌动92(1 / 2)

自从那日,林萧、白若璃和君澜羽三人在那白衣女子凌厉的攻击下,可谓是狼狈不堪,一败涂地。待那白衣女子带着叶文舟和墨晓萱离去后,屋内便只剩下他们三人,气氛沉闷而压抑,仿若暴风雨过后的死寂,只余下失败者的绝望与不甘。

卸去假面的林萧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艰难地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他那原本挺拔如峰的身姿,此刻也显得佝偻而狼狈,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孤狼,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他的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顺着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恰似他此刻破碎的骄傲。

回到房中,林萧重重地瘫坐在床榻之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那身原本华丽的衣袍,此刻也已破损不堪,沾染着斑斑血迹,宛如一朵在狂风中凋零的残花,失去了往日的绚烂与张扬。

稍稍缓过一口气后,林萧便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伤口。他费力地解开衣衫,那紧实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犹如被云雾遮掩的山峦,虽透着疲惫,却依旧不失那份属于男子的刚毅与力量。然而,此刻这些肌肉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剑伤处的皮肉外翻,狰狞可怖,仿佛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血盆大口;刺伤的地方则是一个个小小的血洞,周围泛着红肿,好似被恶魔烙下的邪恶印记。

林萧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那瓷瓶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是这黑暗中的一抹希望之光。这药膏乃是他偶然所得,据说是来自一个神秘遥远的地方,其药效之神奇,远超这个朝代所常见的任何疗伤圣药。他轻轻打开瓷瓶,一股清幽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那香气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微风,轻柔地拂过心田,让他那因伤痛而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了一些。

他用手指蘸了些许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之上。刹那间,一种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双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痛之处,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也随之减轻了许多。林萧微微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舒缓,那神情犹如在沙漠中跋涉许久后终于寻得一泓清泉的旅人,疲惫中透着一丝解脱。

就在林萧专注于给自己换药包扎之时,白若璃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房门外。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昏暗的回廊里显得有些落寞,宛如一朵在暗夜中独自绽放的幽兰,散发着一种冷艳而孤寂的美。她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平日里总是透着一股冷漠与不屑,可此刻,却多了几分担忧与关切,只是那隐藏在深处的情感,被她那倔强的自尊所掩盖,不易被人察觉。

白若璃轻轻推开房门,门轴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却也并未引起林萧的注意,他依旧沉浸在处理伤口的专注之中。白若璃缓缓走进屋内,她那轻盈的脚步仿佛是踏在人心尖上的羽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当她看到林萧那裸露的上身以及遍布的伤口时,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她轻咬下唇,那粉嫩的嘴唇仿佛是初春枝头娇嫩的花蕊,此刻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平日里总是意气风发、仿佛无所不能的男子,如今却如此脆弱地在自己面前展露着伤痛,这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心疼,又有一丝难以名状的窃喜,仿佛此刻,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白若璃轻轻走到林萧身边,她那如墨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是黑夜中舞动的精灵。她柔声说道:“林萧哥哥,你这伤……疼得厉害吗?”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流淌的潺潺溪流,平日里的冷漠此刻已化作了一腔柔情,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悠悠回荡。

林萧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他皱了皱眉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白若璃,你来做什么?我自己能处理好这些伤口,不用你管。”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试图将白若璃从自己身边推开,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慌乱。

白若璃听了林萧的话,心中不禁一阵刺痛,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了一下。她那原本带着关切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下来,犹如璀璨的星辰突然失去了光芒。她咬了咬牙,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来,故作坚强地说道:“我……我只是担心你,毕竟我们……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若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林萧看着白若璃那副可怜模样,心中微微一动,但脑海中却瞬间浮现出墨晓萱的身影。那个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对别的女人有任何的情愫,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动摇。

想到这里,林萧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他冷冷地说道:“哼,担心我?你还是省省吧。我可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我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割破了白若璃心中那最后一丝幻想,让她的心瞬间跌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白若璃听了林萧的话,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说道:“林萧哥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懂吗?”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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