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个盲盒(1 / 2)

  从昨晚便开始哭,哭得他脑仁疼。

  陈岁桉当然不能说这是盲盒的作用,她转头看着他,像个眼泪汪汪又亮爪子的小奶猫:“让你每日天不亮就起来背书,你不哭啊!”

  “我自然不哭。”

  楚霁川看着她,又补了一句:“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莫说背书,文章都能写了。”

  言外之意,你太蠢了,找找自己的原因。

  沟通不了。

  陈岁桉愤愤地喝米汤。

  本就没什么胃口吃饭,故而陈岁桉今日吃饭特别快,吨吨灌了三碗汤就又自觉爬到篮子里背书。

  又是一首新的怨妇词。

  今日背书声不同往日,夹杂着陈岁桉如怨妇一般的哭声。

  楚霁川站在书房门口听着她的背书声,只觉得头更疼了。

  这种头疼盖过了折磨她的快乐,他已经在担心她小小一团给自己哭抽过去了。

  不会真快被他弄死了吧。

  不过是背书,怎么至于哭成这样。

  楚霁川在记忆里翻遍所有关于孩子的记忆,没有一个像陈岁桉这般,像是蓄饱水的海绵,一戳就流泪。

  他把张榛唤来,思考了半晌后开口:“一般人家,都是怎么教孩子背书的。”

  楚家毕竟不是一般人家,楚家的孩子也个个天资聪颖。

  陈岁桉实在太蠢了。

  张榛一猜这问题就是和小姐有关,答不好要人命。

  “依属下观察,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送去学堂,由先生教书。”

  楚霁川眉拧地更紧:“不是给她安排私塾了吗?”

  张榛不说话了,再说就该丢命了,他只能心里腹诽:像您这样以一己之力干涉私塾先生教书内容进度,甚至拿自己的标准亲自教书的着实不多。

  楚霁川不问了,再问显得他好像多么在意这个小东西一样。

  在学问这块没遇到过难题的楚大人认为,没有什么是从书里学不到的。

  府邸里的书房已经不太充实了。

  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的楚大人出来了,抖了抖袖子上的灰,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陈岁桉本在篮子里呜呜咽咽背书,听到外面的搬重物的声音。

  书也不背了,她从竹篮里摇摇晃晃坐起来,探头看向院外。

  “嚯!”

  这成箱成箱地往东院儿运什么呢?

  “嘿,他们在搬什么?”

  下面的丫鬟被吓了一跳,结巴着回道:“主君要在东院儿后另辟个书房。”

  陈岁桉摇摇头,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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