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准备(1 / 1)
妈妈离婚再嫁,爸爸不亲,苏柯虽说不至于是泡在苦水里面长大的,但是也真是过得不怎么样,何况,苏明成这样的,原本也不会缺了妻子,因此,苏柯差不多十岁的时候,苏明成就再婚了,娶的是电视台的一个主持人,名叫朱曼,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角色,很会讨人欢心。朱曼后来怀~孕生了个女儿,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对苏柯这个前妻留下孩子的排斥之心。这年头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孩子未必不能继承家族的资源,苏柯的小姑,如今就是得了家族的力量,入了教育部,如今已经是一个司的副司长,据说再熬上几年时间,很有可能就能在四十岁左右转正。苏柯上头有老爷子护着,沈家那边对他有些愧疚之心,因此,也常常看顾着,朱曼却没有得力的娘家,为了自个女儿的将来,她自然是希望丈夫越疼自己孩子越好,至于苏柯,能够远远打发掉自然是最好不过。一个继母,想要拿捏孩子,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冷暴力,已经足够,何况,她表面文章一向做得好,别人还真说不出一个不是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柯没有黑化,实在是他品行良好,苏老爷子教育得力,但是,这也让他变得早熟起来,吃过几次亏之后,便慢慢成长起来,手腕也从原本的稚~嫩变得成熟,他对父母已经没有了期待,冷言冷语已经不能动摇他的心,等到他上中学的时候,跟着小叔苏明旭在股市上玩了一手,后来便在金融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敏感与天分,几次出手,都收获不菲,在苏家自然得了重视。这年头,经济发展是主旋律,因为苏明旭能挣钱,苏家就不需要掺和一些不该掺和的事情,而且,还能够搞搞投资,给苏家几个走仕途的人增加政绩。苏柯有这方面的才能,对于苏家自然是一件好事,有价值的人,自然会得到更多的重视。而相比于苏柯来说,苏柯那个妹妹,年纪还小,看不出什么来,以后若是有些能耐,再谈也不迟。因此,即便苏明成对苏柯有些漠视,朱曼从中作梗,苏柯在苏家的地位还是稳固了下来。
留下了因为错估了贺林的情况,显得有些不太合适的谢礼,苏明旭苏柯带着苏麒走的时候,顺便派人查探了一下贺林的情况,在知道了贺林的境遇之后,便是苏明旭这个很多时候显得有些玩世不恭的人,也是沉默了起来。
第30章 准备
贺林在见识到苏家叔侄三个之后,便知道苏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家,也没有多问什么,在他看来,压根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别人说他救了苏麒,也就是客气话,他要是真的拿救命恩人自居,成天挂在嘴上,只怕苏家第一个就觉得自己不识抬举,因此,贺林很快将几个人撇在一边,不再多管。
学校那边,老师其实也不怎么管贺林了,贺林虽说还要参加小升初全市统考,但是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不考也没问题,其他的学生每天照常上课复习什么的,贺林如今上课的时候,拿着初中的教材还有各种关于奥数的辅导书,都已经是叫人见怪不怪了。
贺林跳了级,肖老师却是不教六年级的,不过,肖老师却也没有忽视了贺林,贺林跳级的时候,已经是五年级下学期,跟六年级的学生都不怎么熟,老师对他也不熟悉,肖老师也是怜惜贺林没了父母,何况,之前贺林奥数竞赛,也是肖老师辅导的,因此,如今还是带着辅导贺林这方面的功课,不过,肖老师能教他的已经很少了,不过是想着办法,找来一些相关的辅导书什么的,让贺林多见识一下而已。
而且,因为教出了贺林这个学生,肖老师在学校却是得了不少的奖金,原本因为资历不够,职称一直评不上去的他这回也顺利升了一级,工资也涨了一些,另外,他调到县城的事情也有了眉目,顿时觉得贺林实在是他的福星,因此,对他更是关切了不少,要不是自家条件实在不允许,他恨不得直接将贺林当做自个儿子了。
贺林从来都是知恩图报的人,肖老师对他一直很关照,他心中也存了一些报答之意,只是一时半会儿暂时想不出来该如何,只得放在心上,偶尔跟肖老师去他家吃饭的时候,会帮他们带带肖易,肖易也差不多到了上小学的时候了,贺林便教他一些小学一二年级的知识,他当年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花费了不少力气纠正了自个那带着一些口音的普通话,肖易如今虽说也学了拼音,不过,因为幼儿园老师也不是什么正规的幼师毕业的,拼音也不是很标准,他便帮着纠正一些,叫肖老师夫妻两个对他好感更甚了。
一晃就到了农忙的时候,这年头乡下的学校还有放忙假的规矩,一共三天时间,不过这跟贺林没什么关系,他家几亩地都已经租给了林成他们一家子,没得到了农忙的时候,自己还要去帮忙的道理,何况在知道贺林因为成绩突出,被市一中实验初中录取,还免了学费之后,林成胡凤更是不让贺林沾什么农活了,胡凤平常看到贺林在门口菜地里面挖几颗菜,都要大惊小怪一下,恨不得立刻抢过来,免得影响了贺林的学习,而林丰如今更是恨不得看到贺林就跑,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是实验组和对照组,自个的儿子跟外甥比起来,一个都跳级直升初中,人家一大堆的学校求着他过去,一个还是在学校混日子,在小学里面成绩都是中等偏下的水准,老师都已经懒得对他发表任何意见了,以至于胡凤整日里念叨个不停,而林丰作为被拉出来对比的对象,简直是烦恼不已,如今根本不乐意迈入贺林家里一步了,生怕跟他靠的太近了,在别人眼里,就将自己比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