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48(1 / 2)
这番话没有打消我的疑惑,反而让我更加怀疑,“为什么……我有什么特别的?”
温言似乎也不太确定,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哦对,我还想到一件事。”
“什么?”
“我出国前问过周沉的打算,他说会留在国内。但是没过多久,他也突然出国了。现在想想,好像就在你和祁殊在一起后不久。”
我听得出来,温言在暗示这件事或许与我有关。
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
其他的事情温言说他也不知道,他和周沉并没有熟到能打听彼此私事的程度。
一整天过去,我唯一能确认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周沉早早地认识了我,而我不认识他。
傍晚的时候,周沉照例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和温言出去吃饭,他便也没多问。
我察觉到他兴致不高,而且似乎有些疲惫,但说多错多,我还是匆忙挂了电话。
第二天去拿笔迹鉴定报告,果然,遗嘱和信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得到答案后,我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我自认不是聪明人,逻辑也很差,这两天有条不紊地查出这件事,已经是极大的超常发挥。
但很奇怪,至今我都没有对周沉产生任何害怕的情绪,尽管这件事看起来十分匪夷所思。
我列了一张表。
十年前,我十二岁,周沉二十一岁,他模仿萧斐的笔迹写了112封信给我。
六年前,我十六岁,周沉二十五岁,他在咖啡厅遇到我,然后让温言帮我补课。
四年前,我十八岁,周沉二十七岁,他得知我和祁殊的事情,选择出国。(这条存疑)
半年前,我二十二岁,周沉三十一岁,在我差点为了祁殊丢掉性命的时候,他出现在我面前,救下了我。
如果今年的偶遇不是意外,那么他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我第一次因为自己太笨而感到苦恼,明明真相就在眼前,我却抓不到。
周沉大我九岁,他成年的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他怎么会认识我?
等等,九岁……
“九岁的某一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骗我,甚至因为精神太差,莫名生了一场大病。”
“生病的那段时间,在医院里遇到一些人和一些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
九岁。生病。医院。
……我好像也没那么笨。
知道萧斐怀孕时住在哪家医院不难,难的是调查周沉。我换了一个思路,去问管家先生知不知道我做手术是在哪里的医院,他告诉我一个地址,果然和萧斐当初是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