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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珃哭的话都说不完整,边打嗝边问:“你不喜欢我对不对?只是因为我和那个女孩长得像对不对?你能不能别再玩我了?”

杨继沉眼睛微眯,“栀夏和你说的?”

江珃以为他是默认了,心痛的快要站不稳,胡乱的抹了把脸要走。

但脚还没挪开,唇上一热,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唇齿间都是啤酒味和烟草味,还有他身上的专属气味,熟悉的味道。

杨继沉把她推在树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是一个吻。

比上次更猛烈更急切,一贴上唇他就伸了进来,搅动着,吸允着。

他另外一只手握着江珃的腰,手掌游离在她的腰侧。

江珃双手揪着他的t恤,她无法拒绝他,更推不开他,边哭边吻。

没一会,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江珃泪眼婆娑的睁开,嘴唇红肿不堪。

杨继沉咬了下她的嘴唇,低低的说:“老子就只喜欢你一个。”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他的声音那般沙哑低糜, 笃定的, 狠厉的, 又充满柔情, 而那一字一句炸的江珃耳边嗡嗡响。

江珃懵了一会, 突然放开抓着他的衣服, 徐栀夏的话再次浮现脑海里。

“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我不是你,玩不起。”她垂着头,看起来狼狈又灰心, 就连声音也不如刚刚那样激动亢奋。

杨继沉轻笑了声, 问道:“徐栀夏怎么和你说的?”

江珃不说话,她也不知道如何去阐述。

杨继沉不疾不徐的说:“我不管她怎么和你说的, 现在你只需要听我说的,相信我说的就可以了, 江珃, 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他们都不是我, 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江珃心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杨继沉说:“那个女孩对我来说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人,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人永远都是重要的, 感恩的,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不会去忘记。”

他们那时候说是谈恋爱也可以, 说是最要好的朋友也可以, 那一段时期杨继沉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更别说去弄这些儿女情长了, 那时候他把命悬在裤腰带上,想方设法的弄钱,自己生活,还债,到处躲到处藏。

这是一段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时光,他活得根本不像个人,从富家公子落到这副田地,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扔揣着自尊高高在上,但脖子越是傲的高越是被人碾的低。

林之夏这人怎么说呢,她不是传统的乖乖女,她和江珃简直是两个类型,她出身在一个很贫困的家庭,当一个女孩想要的太多,家庭无法负担,偏偏她还长了一副好皮囊的时候就会走错路,她那会还在上高中,到处七混八混,认识了不小道上的小流氓,因为长得漂亮更是呼风唤雨。

明明像个女流氓,但心地比谁都善良,还爱管闲事。

杨继沉就是她管的闲事之一,两个人匆匆一面,后来无意一直碰到,几次下来会说几句话,时间长了林之夏什么事儿都会和他吐槽,谁谁谁长得丑还想泡她,谁谁谁纹了个癞蛤|蟆,谁谁谁又打她了……

她总是笑着说那些事情,把杨继沉当兄弟一样,不开心了还要找他喝两杯。

杨继沉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根本没有一个知心好友,也就林之夏对他坦诚相待。

他们没有接过吻,没有做过爱,为了避免麻烦,别人说是女朋友,杨继沉通常不否认,他当时只想要钱,其余的都是虚事。

所以当林之夏出国时他根本没多大反应,她终于去了想去的地方,他为她高兴。

她走了之后杨继沉遇了很多糟心事,也有过一阵自暴自弃,不知道自己活着干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成这副样子。

没多久,那边传来林之夏去世的消息,他亲自去国外把她接回来,这件事实在对他影响太大,他忽然发现生命是真的脆弱,明明前一阵子还打电话和他分享快乐的人忽然没了。

安葬好林之夏,杨继沉一个人待了许久,想了很多,一些飘渺的,不切实际的,却又万分真实的。

林之夏对他而言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这件事也就徐栀夏知道,就连张嘉凯他们他都没提过,并不是因为多痛多难以开口,而是已经过去,不必再提,逝者不再来,何必。

他这辈子没爱过谁,目前为止也就江珃一个。

他一向对爱情没什么多大兴趣,只有这次是动了真心。

说到最后,杨继沉弹了记她的脑门,“现在听清楚了?不和我闹别扭了?”

江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泪还在里头打转,他一弹,泪珠就滚了出来。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徐栀夏说她和她长得像。

江珃静下心好好想了一番,这句话没说出口。思来想去,江珃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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