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天下第一剑果然好剑92(1 / 1)

 老僧道:“抄经是罚吗?” “了然,你修行不够,为师让你抄经,是为了让你精进修为与心法,你却认为为师是在罚你?” 了然:“...师父,我错了,我这就去抄经。” 老僧看着了然跑进寺庙,摸了摸白胡子,看着下山的路,悠悠地叹了一声。 雨越下越大,砸到身上竟有些痛。 程欢加快速度跑回了客栈,一踏进客栈大门,店小二立马走上来,递给程欢一个干净的帕子。 他见程欢全身被淋,头发也被打湿,问道:“客官,你的伞呢?” 程欢寻了个理由,擦了擦身上的雨水,“风大,吹跑了,到时候赔你一把。” 店小二摆手:“不用的,一把油纸伞不值钱,客官给的房钱和小费都够我们买上千把油纸伞了。” 程欢笑笑,找了一处坐了下来,“给我来一壶热茶。” 店小二应道:“好的,我让后厨给您煮一杯姜茶去去寒吧。” 程欢点头道:“可以。” 店小二跑去后厨,程欢擦着身上的雨水,突然门口传来躁动。 程欢闻声看过去,只见一帮穿着蓑衣,手拿长剑,目光凌厉,面带威严的人走了进来。 有男有女,一共九人,看气势像是江湖中人。 程欢收回视线,继续擦着。 站在最前面的男子摘下斗笠,走到柜台前,问:“还有客房吗?” 算账先生应道:“还有,客官要几间?” 男子:“五间上房。” 他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扔过去,“在给我们准备桌好饭好菜,要快。” 算账先生接过银子,笑眯眯道:“二楼右侧五间,这是房牌。” “小楼,快送客户去房间休息一下。”算账先生喊过来店小二。 小楼给程欢送好茶,立刻迎上来,“客官,请跟我上楼,我带您们去房间。” 九人上了楼。 程欢慢悠悠的喝着姜茶,身子由里到外暖了很多。 刚才上楼休整的九人又下楼吃饭,就坐在程欢对面的个桌子旁。 程欢喝了一碗姜茶,有些疲倦,刚准备上楼休息,就听到对面传来讨论声。 “这次的武林大会可真是惊心动魄,那几个名门大派的宗主都差点被梵黎族圣女给毒死了,要不是他们内力深厚可以抵抗毒发,否则就会命丧武林大会,一点还手余地都没有。”八字胡男人感叹道。 程欢身子一顿,又坐回凳子上,继续喝着姜茶。 “别说那几个武功高强的宗主,就连我们都差点死在博川。”九人中唯一的女子后怕道,“梵黎族不愧是医毒双绝,那毒下的无影无踪,眨眼间,几个内力不深的人就已经毒发身亡,根本来不及救治。” “哼,毒发身亡怪不得谁,人家圣女都说了,只有踏进过梵黎族圣地的人才会毒发,像我们连梵黎谷都没去过的人,也只是内力被压制,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虚弱几天便可恢复武功和自由。”擦剑的男子庆幸道。 “梵黎族被灭,圣女为了复仇毒杀了晨阳派、七耀阁和碧云庄大门派的众多精英弟子,她甚至给御剑山庄盛宗主和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下毒,果然心狠毒辣,残忍至极。” 女子好奇道:“她为何要给御剑山庄的人下毒,那御剑山庄不是和她站在一边的嘛?” 八字胡男人道:“梵黎族被灭,御剑山庄并未出手相助,虽然他们说是不知情,可大家心里清楚,梵黎族守护着宝藏,谁都想分一杯羹,御剑山庄和梵黎族虽然表面交好,但谁又知道御剑山庄真正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梵黎族的宝藏,如今梵黎族被灭,御剑山庄八成也脱不了干系,圣女给御剑山庄下毒,到也算是理所应当。” 女子长叹一口气:“圣女下毒猛烈,那几个门派死了那么多弟子,听说晨阳派大弟子钟林直接命丧当场,根本救不回来,晨阳派如今下了江湖令,势要抓住圣女解毒,为他弟子偿命。” “钟林天赋异禀,算是个练武奇才,晨阳派宗主都打算将女儿嫁给他,如今被圣女毒杀,自然觉得可惜,”喝汤的男人叹道,“七耀阁也死了两名天赋极高的弟子,就连碧云庄也死伤大半。” “武林大会结束后,人们还在附近发现了金蝉阁杀手的尸体呢。”八字胡男子摸了摸胡子,“金蝉阁向来是给朝堂办事的,如今卷入江湖之中,想必梵黎族被灭,肯定有朝堂之人参与了。” “圣女虽然已经逃走,但是那几大门派宗主定然不会放过她的,如今江湖中所有势力都在追查圣女下落,圣女如今算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女子喟叹道。 ..... 程欢眉心蹙了蹙,神色凝重,沉声道:“这主线剧情不对?” 女主怎么会给男主下毒? 世界没有崩塌,就说明男主并未死,想来是牧歌不想让盛嘉泽参与进来才不得已做出的下下策。 自打程欢离开牧歌后就不再关注世界主线剧情,但眼下听旁人说的一切根本不符合原本的世界主线剧情。 女主会在武林大会之时下毒,但并未毒杀各大门派之人,而是用毒控制众人,逼迫他们交出藏宝图,御剑山庄公然力挺女主,和不渡州里应外合将藏宝图找到后交给女主,等藏宝图被毁掉以后,女主也只是杀死了当时为首的门派宗主来报仇,并未像他们所说杀死了门派中的精英弟子。 如今世界主线剧情完全变了一个样呀! 武林大会这个剧情节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改变了世界主线剧情后续的发展,才使得程欢原来知道的世界主线剧情发生巨大改变。 程欢起身,走上楼,“定位牧歌的位置。” 小刺猬立刻操纵数据台:【已定位成功,地点:金陵—折柳街巷口。】 程欢猛地顿住,立刻推开房间的窗户,目光落在这条折柳街街尾拐角处的宅子。 原来她和她之间,只隔一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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