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2)
颜子俊正要叹钱叔同处事公允,却听侯勇继续说道:“除了侯府贵客,一王姓道人可为人证外,我等确无确凿证据。”
听到此处,颜子俊逮住机会,起身向钱叔同奏道:“侯府被盗那夜,褚九殷正与下官在书房查阅卷宗,子俊与开封府上下皆可为证,此事与我义兄无关。”
人说铁证如山,若无铁证,只说有多少证人证词皆是无用,既然他们能将蜕云子推出来作马前卒,那他为自家兄长作证,又有何不可?
颜子俊如是想着,却见侯勇朝他瞪了一眼,继而又道:“此案暂无实证,我等也不着急追究,末将今日随侯爷前来,则是另有一事要与钱大人陈明。”
钱叔同先是一愣,后又说道:“还请将军明言。”
“前些时候,我曾亲往开封府来过一趟,那次是因侯府宝物失窃,在此搜查过后人赃并获。我等今日前来,非是为那三十万两库银,而是侯爷府中另有宝物被盗,现已在这座府衙井中找到了其中一件,至于其他宝物,怕是还在这院子的某处角落里,也未可知。”
颜子俊紧捏座椅扶手,气得简直要从椅子上摔跌下来。
他恨梁定安如此贪婪,竟使他府中宝物能延绵不断地出现在这座府衙之内。
更恨他气小量狭,只因褚九殷对他略有得罪,就要无中生有,将人逼迫到如此地步。
第 99 章
事态既已闹到了这等地步,若不与靖远侯有所交代,怕也不好收场。
钱叔同抚着胸口,急喘了半天,心道自己怎这样倒霉,这才新官上任第一天,就让他遇到了这样棘手的案子。
他向堂下环视了一周,看梁定安只顾垂首喝茶,无奈之下,又将目光锁在了余适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