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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可以了。辩护方律师已经承认,检察官也不用多次重复。”

他看向熊小时:“辩护方律师接着说。还有其他证据吗?”

“有。”

熊小时拿出了最后一个证据。

“第六组证据,附加卷98页,是何巍朋与其他女性亲密合影的照片,照片的拍摄时间是2017年4月27日。该证据能证明何巍朋和刘恬臻的男女朋友关系出现了问题,而且出现问题的时间早于5月11日。因此何巍朋是有可能设计让刘恬臻顶罪的。”

因为看过了这张照片,驴脸没有什么反应,刘恬臻却站了起来:“什么照片?什么亲密照片?!”

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着,看着熊小时,整个人都傻了。

“你说他、他在外面,早就有其他的人了?”

不是她说话的时候,刘恬臻的行为自然被喝止了。

她却也不再说话,只是自己安静地坐在那里,安静地哭。

熊小时低下头,不去看她。

接着,何巍朋作为证人,出现在了法庭上。

驴脸不痛不痒地向他核实了一遍检方提出的“事实”后,询问权就落到的熊小时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

“你跟被告人的感情如何?”

“非常好。”

“有过争吵吗?”

“有,但很少,即使吵架,也会很快和好。”

“你跟被告人父母的关系如何?”

“一般。”

“我听说被告人的父亲不喜欢你,甚至不让你进他们家的门,这时事实吗?”

“……是。”

“2017年5月11日2点47分,被告人给你打了电话,你为什么没接?”

“只要在医院,我的手机就一直处于静音状态,我没听到。”

“也就是说,2点47分,你在医院里?”

何巍朋迟疑后,谨慎地回答:“我不确定。我晚上因为太困了,就请刘敏医生代班,自己出去清醒一下,顺道买了宵夜。所以有段时间可能不在医院。”

“那段时间,你把手机调成响铃模式了吗?”

“……没有。”

“你在工作时间离开医院却不开手机响铃,万一医院内有急事需要你处理、你却没听到电话该怎么办?”

何巍朋想通一般,变得很干脆:“是我疏忽了,但确实没有调模式,一直是静音。”

“一直静音放在抽屉里,1点02分的来电,你却接到了?”

没等何巍朋回答,驴脸就喊:“这个问题和案子无关。”

熊小时:“我可以解释。被告人在刚刚肇事时不给证人打电话,在初次弃车逃逸回家后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内不给证人打电话,却在第二次回到肇事现场、要将车开走时给证人打电话,这合理吗?如果要找证人求救,最正常的电话应该在刚肇事……”

审判长提出:“辩护人,这些问题可以留到辩论环节再提出来。“

“我知道,我只是在解释我的问题是跟案子相关的,我非常需要继续就这个问题向证人提问。”

看审判长没有制止的意思,她继续:“证人,请你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明明一到医院,手机就静音放进了抽屉,为什么1点02分的电话你却接通了?”

何巍朋抿嘴:“我记不清了,我也不记得1点02分有什么电话。”

“那18839xxxxxx这个手机号是谁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跟孟鸢认识吗?”

他犹豫了几秒,才回答:“她是我们医院一位副院长的女儿。”

”你们的关系怎么样?”

何巍朋的回答很有分寸:“见过面,互相留有联系方式。”

“你的工作?”

“济世医院急诊科医生。”

“听说最近就要调到普外了?”

“……”

第一次,何巍朋没有回答。

驴脸这边却有些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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