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臣要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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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家小0:坚贞不屈,百虐成钢
咱家乐妞:别打别打,我招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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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臣要死了
周侦命左右喂了她一些清水,略略垂首道:“招出来,我让人请郎中给你治伤。”
乐蕴粗喘了两口气,额上的冷汗滚到地上,又洇进了青砖缝里,她觉得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痛感却还是那么明晰。
“我……我让人,把皇袍,藏到陈文琰家中的。”
周侦眉头紧蹙:“什么人?”
“唐沈然。”
周侦呵斥:“乐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谁料乐蕴却强笑着抬眸:“你不信?那我也无法……你再动刑,我还是这句话,我让唐沈然将皇袍藏在陈文琰家中,又在陈文琰入狱后命唐沈然以土袋压身杀了他……”她疼得齿关打颤,说话却毫不滞涩,甚至有些讽刺揶揄。
“唐沈然为何要听命于你?她明明只受命于陛下……”
乐蕴笑道:“没错,就是陛下让我杀了陈文琰的。”
尚书房外灯火通明,入夜时飘了一场雪,此时积了薄薄一层清白颜色,寒气将人笼在其中,几个值守在殿外的宫人也不禁有些瑟缩。
内里,秦越霖进来奉茶,见皇帝眸色深沉,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案上的奏报,女侍中柳崇徽端坐堂下,神色亦有些晦暗。
秦越霖自知不可过问政务,只默默进去,为皇帝与柳崇徽上茶。柳崇徽低声道谢,谁料皇帝忽然冷笑道:“这个乐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皇帝虽只有二十六七岁,却并非寻常女子,冷硬心肠,铁血手腕,无一不缺。灯下的皇帝容颜如霜,神情淡漠得有些刻薄。而堂下的柳崇徽则素雅清明,皎皎如月。这举世难再的人物,让这一间局促之地,也似生辉。
闻言,柳崇徽也只是淡然道:“乐蕴攀牵陛下,那讯室里许多人都听到了,周侦过来问,也实属无奈。”
“朕怎么就没想到,她还能将事情推到朕身上。”皇帝抬眸,乌黑的双瞳落在秦越霖身上,轻轻一笑,“阿霖,你觉得呢?”
秦越霖也只道:“臣愚钝。”
“不怪你。朕看到的时候,自个儿也糊涂了。”皇帝曲了指节,轻轻敲打红木案,她本欲以乐蕴为诱引蛇出洞,谁料这诱饵为了少受罪,直接反了水,倒把事情弄得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