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1 / 2)
突然的发作显然让男人始料未及,当然制服一个弱女子对于行伍出身的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即便这样,顾思明还是让徐夏打了好几下,这才过去把她压在床上,皱眉沉声。
"大早上的闹什么?孩子不是好好在那么?就为了一个金镯子?大嫂已经跟你道过歉了,那个镯子是厂长夫人谢谢她救了她儿子的谢礼,实在不能给你。你怎么还在闹脾气?"
"什么金镯子,谁稀罕!我五百家店缺她一个金镯子?我在说你那小白月光赵安然的事,你给我扯什么玩意儿?赵春兰那个疯女人已经带孩子跑国外去了!"
"徐夏!"
之前的时候,顾思明的脸色尚好,直到这会儿,终于沉了下来。"腾"一下从床上起来,背对着她穿衣服。
"你要无理取闹,随你!"
他下床去毛巾架边洗脸,人走开了。直到这一刻,徐夏眼前的视野才终于开阔起来。
掉漆的老式红木床沿撤掉了顶棚,放着双喜搪瓷盆的毛巾架,红双喜的毛巾,破了角的窗户上贴着鲜红欲滴的喜字,此刻冷风正顺着用旧报纸塞着的破洞窗户吹进来。
外面刮大风,里面刮小风。
这不是她坐月子那会儿住的父亲家的杂物间么?
她怎么会在这?
掀被子坐起半个身子,徐夏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
她以为自己没睡醒,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等再看向旁边正在绞毛巾的男人。
宽肩窄腰,手被冷水冻得通红。袖口挽两卷,因为从军习惯,这么冷的天,别人都冻头缩脑的时候,他却依旧站得笔直,宛如一株白杨。
皮肤早在回城转文职后变成冷白皮,脸上却没有皱纹和年岁职责赋予的沉重,她的丈夫一夜之间年轻了十岁!?
顾不得跟顾思明吵架,徐夏登时跳下床,踩着泥地去翻号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