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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韵,别弄伤你自己。”就算关思韵给了保证,沈茵然还是不放心,听她又嘱托自己,关思韵动了动被纱布束缚的手。的确,左手伤了会造成一些妨碍,但她还有嘴和唇,无论怎样,都不会让沈茵然感到不舒服。
“茵然放心,我还有右手,再不济的话,还有这里。”关思韵说着,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这本来就是一句暗示性很强的话,也足够羞人,偏偏关思韵那只手前一秒还放在那种地方。
指腹沾染的莹液染上唇瓣,将关思韵的双唇染得琉璃剔透,水光淋漓,想到那是自己体内的东西,沈茵然羞得闭上眼,已是不愿再看。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身体的躁动不安,而这份感觉对她来说却是无比陌生的。
沈茵然没有体会过性爱的高潮是怎样一种感觉,她结婚八年,这种事的次数却是单手就数得过来。而且这少到不正常的次数,还都是在刚结婚那会儿。满打满算,这具身体足足七年都没有体会过这种事。
沈茵然对性不热衷,身体也没有产生过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她曾经和自己的好友讨论过这种私事,对方的诧异和不解她也明白。可对她来说,性爱这种东西就是无所谓的小事,甚至觉得自己的本性就如此,身体也无法给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直到遇见关思韵,沈茵然才发现自己很可能想错了。身上是少女轻飘飘的重量,很安心,却不沉重。
她身上充斥着好闻的百合幽香,就像关思韵说喜欢自己的味道一样,沈茵然也同样喜欢关思韵独特的气息。她红棕的长发散在自己发丝边,两人的头发也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茵然那里好湿了。”关思韵柔声低语,这番直白的说出来,沈茵然侧着头的弧度更大,终是睁开眼看过来。大抵是因为动情和羞意,沈茵然双眸和眼角都染了一抹朱红,好似上了红石榴色系的妆容,生生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她阖眸看自己,眼中除了温柔和嗔怪,还有欲望堆叠在其中。关思韵曾经把沈茵然当做不可触及的光,对方是如高山般的滔天巨浪,而自己只是巨浪下一只渺小到近乎看不到的船只。
可现在,光愿意主动落入她掌中,巨浪也化为一簇小小浪花,为她这只小船推波助澜。关思韵强行压抑着想要勾起的唇角,却抑不住对沈茵然的渴望。她探寻过去索吻,再次将那两片吻不够的薄唇含在口中。
沈茵然也主动启唇,接纳她探入的软舌,两条粉物绞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紧紧裹到体内。关思韵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烫,近乎要将她仅剩不多的理智灼烧得一干二净。她右手在桃瓣上来回抚弄,挤压着饱满的桃唇。这里已经干涸了太久,如此湿润的情况,是沈茵然有生以来的初次。
桃瓣吸饱水,焕发出本能的欲望和渴望,桃心下的小口泄出细细密密的浅液,将关思韵的手浸泡得越来越湿。她在桃瓣的缝隙间划来划去,终于触到顶部那颗潜藏在桃皮中的桃核。它变得十分硬挺,虽然只是那么一小颗,却十分倔强得抵在自己指腹间才,存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