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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未婚夫又怎样?还不是没结婚,更何况啊,我只是馋她的身子,又没想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当初沈茵然还不是老公和儿子都有了,你到现在不也还惦记着她?”
夏茹笙说话一向直接,她知道对如今的关思韵来说,沈茵然三个字是禁忌。但越是害怕触碰,就说明对方越在意。当年关思韵不告而别,在美国呆了一阵子才给自己打电话。夏茹笙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关思韵哑着嗓子和自己说,她和沈茵然分开了。
那时候,夏茹笙担心关思韵,却也庆幸这个人终于走出泥沼,放弃和沈茵然牵扯。而今,关思韵回来,却再次和沈茵然缠绕到一起。夏茹笙知道关思韵和纪祁那档子事,也知道这人现在堂而皇之的住进沈茵然家里。她不懂,好树那么多,关思韵怎么就认准了沈茵然这颗歪脖子树。
夏茹笙说完之后,关思韵没有立刻回答,始终沉默着。她轻抿着杯子里的酒,对于夏茹笙话里的意思,她也都明白。在外国这四年,关思韵过得并不好,她努力遗忘沈茵然,却发现自己努力忘却的人,恰恰成了她坚持下去的理由。
回到加海市是关思韵的计划,包括纪祁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她始终忘不了沈茵然与自己说过的话,她说她在意她的老公和儿子,而自己呢?自然排在了所谓的“家人”后面,所以,她就活该被丢下,活该被舍弃吗?
关思韵对沈茵然谈不上恨,但是,她怨她,也不甘心。关思韵认为自己对沈茵然的一切执念都是源于不甘,绝非还在意沈茵然,或是还对她存有可笑的喜欢。
“夏姐姐,我不喜欢她,只是想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关思韵轻声说,夏茹笙听后,有些不解得看过去。两个人四目相对,夏茹笙看到关思韵眼中的戏谑,一时间,对方想做什么,她也猜到了大概。夏茹笙微蹙眉头,没打算再劝关思韵,因为她说了对方也不会听。咎兒吳企 瑬芜弍噫 懿
她看得出关思韵进入了极为自我的状态,她对沈茵然的感情可以称之为偏执。就算关思韵口口声声说着她不再喜欢沈茵然,可旁观者清,夏茹笙看得出,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只要提起沈茵然这三个字,关思韵眼里的光,永远是最明亮的。这样的眼神,怎么会是所谓的不在意呢?
曾经的关思韵是伪装成猫咪的豹子,护着名为沈茵然的食物,有谁妄动,她就会探出尖锐的爪子将对方抓伤,同时也把自己闹得遍体鳞伤。而今的关思韵就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她都要不管不顾得朝着沈茵然奔去。
“思韵,我不会阻拦你,还是那句话,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来找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夏茹笙难得正经,说得语重心长,关思韵听后点点头,见时间不早了,准备离开。
夏茹笙送走关思韵,倒了杯酒去阳台自酌自饮,这时候,隔壁的人也刚好出来。钟知颜正低头看手机,戴着耳机似乎在进行会议,并未发现夏茹笙的存在。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夏茹笙微眯着眼,心情较好得欣赏着钟知颜,有些干渴得舔了舔下唇。其实,刚刚和关思韵的谈话夏茹笙并没有撒谎,她的确对钟知颜有意思,而且兴趣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