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求情(1 / 2)
宁安长公主瞪了驸马一眼,说:“睿王那个蠢的,什么事都敢做!从前老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不知怎的又要处置睿王,本公主如何坐得住!”
驸马皱皱眉,问:“睿王所做之事……公主也参与了?”
宁安长公主只觉驸马蠢笨,骂道:“你这个蠢货!本公主还不至于跟睿王之流同流合污!你仔细想想睿王什么身份,他可是宗室子弟,还这样如同庶民一般被审判,我们不该人人自危吗?”
驸马微怔,很难理解宁安长公主的逻辑。
这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怎么一个王爷就得例外了。况且若公主不犯法,为何要害怕?无论旁人如何自危,都与公主没关系不是吗?
可这些话,驸马不敢说。
他只沉默着低下脑袋,等宁安长公主发泄完,犹豫着出了个主意:“既如此,公主先一步将睿王的罪证销毁,岂不是处置不了睿王了?”
宁安长公主看驸马的目光仿佛看一个蠢货,说:“本公主怎么知道他做过什么,罪证又在何处。”
驸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心中也暗暗放下心,想宁安长公主确实没参与其中。
而宁安长公主也不愿与驸马多言,在她心里,这个驸马废物至极,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方才她也不过是气不过,向驸马吐几句气话罢了。
此事到底怎么办,还得她细细想想。
-
五日后,凤仪宫内。
冬池刚从永昌伯府回来,把太医复诊的话都告诉景禾,又道:“娘娘放心,太医说许二公子恢复得不错,不过几日,这伤便明显见好了。”
景禾点点头,问起睿王的案子,说:“东厂查得怎么样了?近两日有消息吗?”
冬池沉默半晌,摇摇头,说:“秦督主并未派人来报。”
既是如此,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一种是案子没有进展,第二种是牵涉其中的比他们想象还广一些,需得往深了查清楚才好禀报。
东厂的能力有目共睹,景禾更倾向于后者。
但究竟是哪一种,还得到陆远寒那儿才清楚。
景禾梳妆一番之后,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来到福康宫。
福康宫内,秦喜刚跟陆远寒禀报完目前睿王所涉案件的进度,便听说景禾来了。
陆远寒笑道:“那正好,你也不必走一趟凤仪宫,直接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
秦喜应下,正好景禾走进东暖阁,让开两步,朝她行了个礼,道:“奴婢给娘娘请安,睿王那事……有眉目了。”
景禾挑眉,看了陆远寒一眼,在他身旁坐下,问:“如何?不是说查出他放印子钱吗?还有旁的吗?”
秦喜点头,招手叫外边的太监进来,太监手上拿着几分口供,呈到景禾面前,他才道:“娘娘请看。昨日东厂顺着摸到的线索,找到一处放印子钱的窝点,只跑了一个,其余全都带回来了。这些是昨晚审出来的口供,已派人核实过,大约是没问题的。”
景禾拿起口供看了看,指着其中一页,问:“这些命案……从前一件都没被捅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