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给四爷当公主81(1 / 1)

  好在废太子的诏书终于下来了,一切尘埃落定,太子的死忠都杀得干干净净,康熙终于肯收刀了。

  既然废了胤礽,康熙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大家都不能指望康熙能千秋万岁,所以,自然希望能早立太子,混个从龙之功,因此,很快,雪片一样的折子就飞到了康熙面前,康熙看着折子上那些立太子的话,看似不动声色,实际手上已经青筋迸出,他现在根本不想提这个,好不容易废掉一个太子,可不是为了再立一个太子给自己增加一个威胁的,因此,对于这些折子,康熙都选择了留中不发。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说白了,满清并不是什么□□制,康熙年纪大了之后,原本沉寂的那些王公如今都有了想法,他们急切地想要恢复自己的权柄,可惜的是,平定三藩之战中,八旗那些旗主的吃相早就让康熙看透了这些家伙,在他们眼里,大清是爱新觉罗的,也是他们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利益才更加重要,因此,他们为了更多的军饷,避免手下的旗丁出现更多的损失,他们也会像是前明那些将门一样,养寇自重,逡巡不前,要不是到了后来,康熙直接派出了汉军旗和绿营,起码还要多花几百万两银子才能真正平定三藩。

  因为汉军旗的支持,康熙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权柄,不再受到那些旗主掣肘。这些年来,这些旗主受够了康熙各种手段的夺权,如今瞧着康熙开始老迈,他们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康熙可以不在乎那些汉臣的想法,但是他不能不在乎八旗的想法,眼看着他的暗示大家都当没看见一样,康熙一边气恼,一边也是无可奈何。

  “汗阿玛是真的老了啊!”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四爷喃喃自语起来。

  四爷对面,戴铎耳朵尖,听到了四爷的自言自语,他沉吟片刻,说道:“这正是主子的好机会,皇上之所以废太子,无非是惧怕少壮,如今群臣又要皇上立太子,皇上能不心怀忌惮?只是,皇上能挡得住一时,却挡不住一世,皇上素来最要脸面,自然不能不顾群臣之意,只怕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考虑太子之事了!”

  四爷看着戴铎,问道:“既是如此,戴先生何以教我?”

  戴铎露出了得意之色,他这个人,早就对科举绝望了,与其十年寒窗都未必能出头,还不如跟个好主子,他自觉学的都是屠龙术,自然要卖给识货的人,而在戴铎看来,四爷就是这样一个识货的买主,最重要的是,四爷还很有机会。这会儿见四爷态度谦逊,戴铎愈发得意起来:“主子不用心急,这会儿谁先冒头,皇上就会针对谁,主子尽管作壁上观即可!”

  事实上,如今外头已经流传起老八有帝王之相的言论来,老九不知道从哪儿认识了一个叫做张明德的相士,看见老八,就说这位福寿绵长,是贵人之相!这种话其实说了跟没说一样,老八是康熙的儿子,能不是贵人吗?结果张明德又说什么老八头上有白气,所谓王上加白就是一个皇字,也就是说,老八就是将来的皇帝。

  这自然投了老八的心意,之后,就连直郡王也开始帮着老八鼓吹起来,一下子,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这样的说法,连同贩夫走卒都觉得,接下来的太子就是八贝勒了!

  康熙在宫里倒是消息没这么灵通,他这边请立太子的折子越来越多,康熙也有些扛不住了,干脆召集群臣,表示要群臣推举太子。

  钮钴禄氏听说了这件事,差点没吓死。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混入了前院,找上了老八:“爷,这事不能那么干!”

  一边老九看着钮钴禄氏,顿时有些厌烦起来,别看老九这些年因为大吃大喝,缺少运动养得痴肥了不少,他当年可是有名的美少年,自个长得好,也喜好美色,他反正有钱,府里头还有外头都养着许多美人,跟他认识的那些美人相比,钮钴禄氏就显得格外平常。以前的时候,老九还觉得钮钴禄氏有个好姓氏,又是个好生养的,结果搞到最后,也是个不下蛋的,还不如八福晋找来的包衣,起码之前那个张格格又怀上了。

  太医都说了,张格格这一胎十有**是个男胎,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愈发支持老八的缘故,毕竟,以前老八没孩子,这是个麻烦,老八若是连个继承人都没有,那么真没什么竞争力,但是就在这个当口,张格格怀了一个男胎,这就很有点天命在身的味道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钮钴禄氏就显得有些多余,阿灵阿已经将筹码押在老八身上了,就算是钮钴禄氏生不下孩子,之后胤祀做了皇帝,自然还有其他钮钴禄家的格格送到老八宫里,如此以来,一个旁支就不值钱了。这会儿钮钴禄氏还跑出来胡说八道,老九便觉得晦气起来。

  老八也觉得有些意外,他之前就对钮钴禄氏产生了怀疑,自然不会相信钮钴禄氏的话,当下也不叫钮钴禄氏继续言语,而是直接吩咐道:“侧福晋癔症犯了,赶紧将侧福晋带回去好好歇着,谁要是再让侧福晋伤神,别怪爷不给面子!”

  钮钴禄氏听到这般言语,简直绝望起来,她惨笑一声:“爷,你会后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小太监很有技巧地捂住了嘴,然后近乎是被挟持着送回了后院。

  钮钴禄氏在被送回后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八福晋往前院来了,看到八福晋的那一刻,她也不挣扎了,她恨恨地看了八福晋一眼,然后就合上了眼睛,任由那两个太监将自己送回了院子,听到院门锁上的声音,钮钴禄氏一方面心如死灰,另一方面,又奇异地生出了看笑话一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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