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追捕(1 / 2)
琴酒漫不经心地将皮带抽出来,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它束缚住夏树的腕骨——这个过程中,他的挣扎被轻松碾碎,像刚燃起就被风吞噬的火苗。
“有人。”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却仿佛淬了毒,诱哄道,“所以别叫那么大声。知道了么?”
琴酒起身,抬头吻他。
这是个凶狠近似撕咬的吻,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性质,如同烈焰般残酷。
柔软而湿热的亲吻失去它本身的安抚意味,他像敌人一样冷酷地对待夏树,执行着名为爱的惩罚。
变幻莫测的风暴,怒号着、奔腾着,自他的动作席卷而来。
琴酒缓慢而坚定地逼迫他的全线瓦解。
北条夏树被他的气势和欲望一并压着,呼吸如同尖锐而短促的风声。
他喘出一声难耐的低叹,心脏不停地颤抖,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抽搐着发出无声的悲鸣。
“……轻、轻一点。”
他抽抽搭搭地求饶,细碎而内隐的疼痛纠缠在破碎的呜咽里。
琴酒舔了舔后槽牙,愉悦地喟叹了声:“嗯?……怎么又哭了?”
第51章 追捕
当天晚上, 北条夏树发了低烧。
这想来也理所当然,他体质弱,每年总要得那么几次流感, 又受限于停车场的条件,事后没办法好好清理。
他蜷缩在羽绒被里,黑发湿哒哒地黏在额角,苍白的脸上覆了层红晕。
“真可怜。”琴酒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 仍有嘲笑他的兴致, “秃了毛的小鹌鹑。”
夏树吸了吸鼻子, 小声指责道:“都是你害的。”
琴酒:“谈谈你喝酒的事?”
夏树:“……”
他像煎蛋饼一样把自己翻了个面,背对琴酒,闭上眼睛:“好难受,我要睡觉了。”
琴酒反问:“过敏不难受?”
北条夏树不敢顶嘴,又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好在对方见他可怜,没有继续算账的意思, 盯着他吃下消炎药就作罢了;甚至答应了夏树胡搅蛮缠的请求, 顶着张不耐烦的脸,一勺一勺地给他喂汤。
北条夏树顿时快乐起来, 喝汤喝得心满意足。
他想起早几年被压榨的时候, 总期待有朝一日能翻身、让琴酒给自己跑腿,目前来看也实现得差不多了, 真不错……在苦中作乐这方面他一向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