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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待会,你的嘴还能这么硬。”萍姨充满恶意的目光在姜酒身上来回打量。
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人类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相比男性,萍姨对年轻女人的折磨手段更加变态残酷。
萍姨想,这些手段,应该在姜酒身上都来一遍。
地上滴落的脓液开始沸腾,然后汇聚成一小股,宛若蛆虫一样朝姜酒爬过去。
姜酒挽起袖子,挥挥手腕。
精致的眼睛溢出不耐烦的冷意。
“啊……我也希望你能耐打一点。”
“因为我现在,真的,很不开心。”
萍姨冷笑。
直接挥手,驱动着脓液朝女孩袭去!
……
……
虞仁一脚刚踏进两人约定好的咖啡馆,便感到一股诡异的阴冷感。
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一样。
他顿时僵在原地。
“先生,您需要来点什么?”
直到服务员走过来叫他,虞仁丢了的魂才好像找回来,“一杯冰水就好,谢谢。”
他心不在焉地说了两句,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店内搜寻着。
想要找出那股冷意的源头。
咖啡厅的布置温馨简单,或许是因为工作日,店内的客人并不多,零星几个,要么在打电话,要么拿着电脑正在办公。
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虞仁正思索间,忽地感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