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战损黑豹元帅先婚后爱_分节阅读_第52节(1 / 2)

  帐篷门帘被放下来,外面隐隐传来黑豹揍孩子的动静,听着呜呜渣渣的。

  夏柚喜欢各种各样的抱枕,不过帐篷里面的抱枕都或多或少沾染了黑豹和小老虎的毛,门帘放下来之后,猛兽的气味就更浓郁了。

  雪豹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脑袋跟着夏柚忙活走动的脚步转来转去。

  陆应淮坐在帐篷床边的高脚凳上,修长的双腿自然下垂,脚尖点地,正在光脑上同人说着什么。

  夏柚在自己身边摆了几个能量石备用,然后朝着门口的雪豹招招手。

  雪豹的爪垫陷进柔软的地毯,这种和雪有些相似的触感让大猫放松了许多,抬爪走到盘膝坐在桌边的夏柚面前。

  雪豹似乎完全不排斥有人摸摸,甚至在夏柚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尾巴上时,雪豹还很大方地咬着自己的尾巴放进夏柚的手心里。

  夏柚:“!”

  这真的是夏柚第一次摸到除了黑豹以外的,大猫的尾巴。

  夏柚屏住呼吸捏捏雪豹的长尾巴,手里的触感毛绒绒的,就像是悬崖顶端将化未化的雪。

  “吼——!!”

  帐篷外传来一声豹吼,夏柚一个激灵,下意识松开了手里的豹尾巴。

  陆应淮收回视线,继续点光脑光屏和卫承发消息。

  不是他管小朋友太严格,虽然有些人将自己和精神体分得很开,不觉得是等同的存在,但以后小朋友总会知道这些精神体代表了什么,到那时尴尬后悔的只会是现在摸毛一时爽的夏柚。

  也不知道樊与新教了程知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精神体好歹一只猛兽,军团里教的都是战斗,到这全变成了摇尾巴。

  雪豹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夏柚。

  不喜欢了吗?

  夏柚抬手摸了摸鼻梁,讪笑了一下,将雪豹的长尾巴妥善摆好,然后朝着雪豹伸出右手,手心朝上:“好啦,被我摸过毛毛就当是付过诊金,爪爪给我,让我看看你。”

  雪豹抖了抖耳朵,像是听懂了一样,抬爪搭上夏柚的手心。

  夏柚闭上眼,精神力小触手缓缓探出来,顺着豹爪一点点探入雪豹的体内。

  ……

  两个小时后

  夏柚睁开眼,面前的雪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整只豹瘫成了一只雪饼,长长的尾巴被压在身子下面,只露了一截尾巴尖尖。

  夏柚刚开始摆在自己身边的能量石派上了用场,这会儿已经被精神力小触手吸干变成了几小堆粉末。

  陆应淮递给夏柚一杯温水,轻声问:“感觉还好吗?”

  “我没事的。”夏柚一开口声音略有些哑,低头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雪豹和曲奇一样,都是那种灰色物质。不过,虽然都是脑袋的地方灰色聚集最多,但雪豹的情况比曲奇要严重不少。”

  “如果要清理到曲奇那样的程度,可能至少也得要个十几天。”

  “辛苦了。”陆应淮在夏柚身边坐下,“刚才光脑确认了暴风雪的时间,差不多会持续五到六天。”

  夏柚原本偷偷伸出手摸雪豹爪爪的手一顿:“这么久?”

  他和殿下其实倒没有什么,毕竟空间纽里不缺吃的东西,下雪天也不会缺水,但是家里的两只毛绒绒都是不爱吃冻肉和隔夜肉的猛兽,下雪天出去捕猎总有些危险。

  陆应淮看出夏柚的想法,笑了下:“不用担心,猛兽的适应生存能力远比你想的要强悍。”

  之前放归精神体的确是会第一时间考虑适合他们兽型习性的地域,但从樊与新的行动也能看得出来,地域对精神体的影响并不算太大。

  夏柚也想到最近黑豹打哈欠恹恹的时间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开始适应氧气稀薄的高原环境了。

  不过说起来……最近辣条的体内那种灰色物质出现的速度大大降低,与之相反的是,元元的体内反倒接二连三的,不知道从哪里涌入那种力量。

  夏柚这几天睡觉都要贴着黑豹,精神力除了安抚陆应淮,剩下的还要用来清理黑豹体内的灰色物质。

  但因为睡姿实在很难评价,夏柚好几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都搭着一只纹路低调奢华的黑色兽臂。

  不过在夏柚的不懈努力下,黑豹体内的灰色物质的确是没有再频繁出现过,看着也精神了许多。

  有一说一,从大猫们体内剥离灰色能量至少是有的放矢,只是过程需要耐心细致,并且需要更多的时间。

  但安抚殿下……

  夏柚叹了口气。

  他现在只能做到在治愈系精神力充盈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精神力尽可能压入殿下的精神海外围。

  虽然自从开始安抚之后,殿下看上去不论是气色还是睡眠都好了许多,但夏柚想要的显然并不只是这样。

  夏柚的精神力触手根本靠近不了陆应淮精神海核心的那片区域。

  会是精神力等级相差太多的缘故吗……

  那,如果他加快精神力消耗和恢复的循环,能不能更快做到精神力升阶?

  夏柚这样想着,伸手捞了薄毯子过来,轻轻盖在雪豹的身上。

  *

  等到雪豹从昏迷中苏醒,黑豹和小老虎已经外出狩猎归来,还给雪豹带了一只白尾虹雉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陆应淮煮了一锅汤,夏柚捧着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小老虎凑过去硬是要闻,被陆应淮拎着后颈皮拍去了一边。

  黑豹白天确认了自己的家庭地位,现在重新变得好脾气起来,趴在夏柚的身后揣着手,当一只油光水滑的大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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