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鹿昭的脸侧枕着盛景郁的肩膀,夏夜里微凉,挨靠着的都是盛景郁的温度。
周遭安静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穿过鹿昭的耳朵。
也是这个样子,她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她才感觉之后无论有什么困难她都能过去。
因为她是这样的无比贪婪的眷恋着盛景郁的怀抱。
小声点,鹿昭在靠近盛景郁耳廓地方说道:“有时候真的分不清,究竟谁需要谁。”
盛景郁听着,没有说话。
那原本轻拂过鹿昭后背的手探了过来,捧起了鹿昭的脸。
薄唇轻靠,清冷而温柔的吻了吻她。
这吻太过温柔,连捧住她脸的手指都是温柔的。
鹿昭不知道这是不是盛景郁在回答她那句话,眨了眨眼,接着也主动低过头,向她回以这样小小而温柔的吻。
摩挲的细微震动唤醒了簌簌低伏的神经,整片唇都在燃着热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撬开了对方的唇,衔接深入的吻自然而然。
门廊的墙上划着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影子,鹿昭修长的手扶在盛景郁的腰际。
温热贴着掌心聚集,一指轻挪似是丈量腰长,又似是在把玩一柄糯玉如意。
越是不安,她就越想要握紧这抹味道,越是想反反复复的确定这个人还在自己身边。
就像她忘了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说:人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最先看向的是最要紧的东西。
不知道反复确定了多少遍,鹿昭才姗姗同盛景郁分开。
那温热的手指落在殷红的唇上,湿润染过,薄唇压出一道明显凹陷。
这动作明显有些玩|弄冒犯的感觉,而盛景郁也纵着她,任凭她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吐息含着没有消解褪去的炽热。
瞧了有一会儿,鹿昭开了口。
她似是自责的疼惜,对盛景郁轻声道:“红了。”
盛景郁听着,想对这个罪魁祸首说“是你弄的”,可接着鹿昭的唇便又印了下来。
不是顽劣的,也不是索取的。
她轻柔的,是在主动安抚。
不多折腾,鹿昭注视着盛景郁,对她道:“希望我的味道能让阿郁今晚做个好梦。”
走廊的光金色的不真实,时间也因此过的轻慢。
盛景郁就这样同鹿昭温存着,对她这话轻勾了下唇,用嘴型诉说着简单的字:“晚安。”
而鹿昭也无声的回道:“晚安。”
房门开启又关上,温存的热意盘桓在走路过了好一阵才落下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