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 / 2)

  纪忱江毫不费力将被褥扔开,里面裹着褚色袍角,细白软绸。

  他动作不疾不徐将黑底金边的袍子扔过去,与褚色和白绸纠缠,深邃冷冽的目光淡淡睨着眼前盛开的红玉牡丹。

  “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我知阿棠从不信我,不如就让我证明一下,我所言不虚。”他将红玉困在方寸之间,声音愈发低哑。

  笑意不显,带着让傅绫罗想要尖叫的危险。

  “我画到第一百八十式了,其中有七十六式都不会让人疼,我们来试试看,阿棠就知道了,我不会骗你。”

  傅绫罗不想试,她只想拿回被褥里的褚色和白绸,立刻撒丫子跑。

  只纤细打抖的荷枝刚伸展,就被坚定摁在床沿,连求饶都被堵回嗓子眼。

  灯火摇曳,确实没有痛,只有爱意深沉,几乎将人溺毙在这夜色中,徒留无用的倔强泣诉。

  “呜不呜…混…咦呜…蛋啊呜呜……”

  第38章

  从掌灯时分进入纪忱江寝殿, 到隐约听到二更的梆子,足足两个多时辰,令傅绫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只是她, 甚至床榻和只着了绸裤的男人,也都似淋过一场大雨, 寝殿中潮得能起雾, 让人怀疑, 怕是再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哦,倒不是纪忱江在幔帐里跟在战场一样勇武。

  前一次傅绫罗太羞涩, 没彻底掌刀, 这回被逼着学武,从最简单的招式开始, 嗯……快得令傅绫罗害怕自己会被掐死。

  岂料纪忱江并不尴尬, 慢条斯理地知耻而后勇,可算没白费亲手画了那么多图, 傅绫罗只恨长卷上花样太多。

  切磋起来,一次比一次时间久,这人还要一遍遍扪她的心问——

  “喜欢泡汤?落山那边有王府的别庄, 不必令置庄子, 到时我陪你和阿孃一起去。”

  “至于岳者华, 我知阿棠聪慧,只是山外有山, 人外有人,觉得我无耻吗?”

  “蜜糖,你连我的脸皮都比不过, 况论是他,你怎么想的?”

  “嗯?听不清, 乖蜜糖,再说一遍。”

  傅绫罗于晕眩恍惚中,被逼着好阿兄,情哥儿,亲夫君没口子的喊了个遍,心都要被扪碎了,难.耐如鱼困浅滩,浅浅吊着一口气,始终不能解脱。

  这人还嗯,嗯个屁啊呜呜……傅绫罗心里骂着脏话,忍不住眼泪,更忍不住哭声,只能哀哀求饶。

  “我错了,呜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若想要筹谋,不会跟杨媪在外头说话,我没那么蠢,嗯……沾茶水写字暗卫也发现不了。”

  “你饶了我,呜呜……岳者华主动碰上来,我身为王府长御,忠心主君,竟也成了错吗?”

  “我没想跑,长舟,我疼……”

  其实不疼,只是依然感觉小命都要没了。

  如纪忱江所言,除了不疼,这人手把手教她,十几个样式轮番精心描绘,傅绫罗品出了太多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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