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1 / 2)
“你,你刚才,说了道理,我呜……可是我还,还没说道理呢!”
就在傅绫罗几乎要手脚并用的时候,禁锢突然松开。
她艰难喘着气,赶紧将绫罗绸的被子拉过来掩住盛景。
纪忱江好整以暇跪坐在被褥上,不许她脸脑袋都蒙上,那张俊脸笑得格外恨人,“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那我也脱。”
傅绫罗:“……”
她目瞪口呆看着纪忱江,利落干脆将属于封王的斜襟长袍扔出幔帐,又呆呆看着他手放在腰间的里衣系扣上,笑看她。
“夫人,敢问您下一个道理要论什么?”
第44章
傅绫罗拥着被子靠坐床头, 纪忱江衣着齐全跪坐床尾,寝殿床榻不小,两人距离非常安全。
但傅绫罗总觉得空气弥漫着滚烫, 莫名喘不过气,胸口跳得越来越快。
以前在净房伺候的时候, 烛光昏暗, 她又紧张, 其实没仔细看清他身体。
至于在别庄,没死过去都是托了这人收着力道的福, 她只记得起伏姿态, 对那件事都没甚太大感触,更没看清他。
如今, 光天化日, 只要几句话,就能仔细打量, 讲道理,傅绫罗有些好奇,也不想吃亏。
她努力让昏沉的脑子冷静下来, “王上劝我在墨麟阁, 是不喜去后宅, 你介意老王妃曾住过。字字都是为我好,我住在前头, 还能吸引一部分眼线,边南郡就要少些麻烦,是也不是?”
纪忱江没辩驳, 痛快解了里衣扔出去,露出冷白强壮的半申。
傅绫罗身边少不了女婢伺候, 他如今面对女子确实没了那些症状,可以算得上痊愈了。
只是过往改变不了,能接受,不代表喜欢,他还是厌恶那个女人,也厌恶靠近更多女子。
阿棠既愿意留下,他身边只有阿棠一人足够。
“岳者华想用我来威胁你,你知道。我和他中了药,是你安排。你压着欲.望救我,是笃定我会心软。”傅绫罗语气一直很轻柔,声音也甜软,却带着独属于她的冷静和缓。
“纪长舟,你得承认,你知我不是好性子,你也并非善类。”
不然,他没必要在自己还昏睡的时候,就将她送回王府,在她面前做出哀兵姿态。
他上衣已除,那并不过分夸张的肌理,每一寸线条都很完美,完美得更突显攻击性。
甚至连上面的每一道伤疤,都成了英雄的勋章,妄图得她心疼。
纪忱江笑了,绸裤被毫不犹豫甩出幔帐,“你说的都有道理,阿棠,阿孃告诉我,感情跟打仗不一样,并非掌控一切就能稳赢。”
他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匍匐,缓慢,坚定朝着她膝行靠近。
傅绫罗偷偷屏住了呼吸,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总觉得自己放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纪忱江:“我不懂感情,可我懂打仗,两者之间必有共通之处,利用自己的每一分优势,乃至将生死交由别人掌控,都是为了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