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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给了席妄很大的安全感,他色厉内荏的瞪人,高傲的哼了一声,娇贵的小少爷仰着头,任由管家的手指在颈间穿行。
一颗一颗的将胸前的扣子解开,露出单薄的胸膛,紧接着是裤子……
席妄很快就被脱得干干净净,泡在热度合适的水中。
他矜贵的抬手,祝九用香喷喷的香氛沐浴露给小王子洗身体。
粗糙的手指蹭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了仿佛被热水泡红的一片。
祝九眉眼认真淡漠,像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好管家。
席妄被他蛊惑了,或者说自信没有人敢冒犯他,洗完澡坦然的张开双臂,任由柔软的毛巾包裹住身体。
他新洗了澡,祝九又要花费时间为他重新穿衣打理头发。
像是打理一只矜贵的猫猫,每一缕头发都要打理得漂漂亮亮,抹上护发油,用毛巾轻轻擦干。
洗完澡的小王子香喷喷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在明亮的天光下,像是天国里最矜贵的小王子。
他太漂亮了,漂亮又干净,却是万物滋养出来的恶之花。
极致的恶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没有放过那群玩家,恶意的把他们喊来陪自己吃饭。
一碗情绪熬煮成的汤水摆在面前,玩家们用勺子一搅,水面浮现出他们曾经最后悔的场景。
抛弃同伴、狠心不救的路人、死在眼前亲友……
所有人面色难看,唯有席妄高兴得连连鼓掌,人偶舞台拉开序幕,在舞台上表演玩家们艰难求生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曾经死里逃生的场景变成了棋差一招的死相。
看着代表自己的人偶被断头,玩家们脸色难看,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席妄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们怎么不吃?”
他们之间隔的太远,远远望过去,少年背后狰狞嗜血的玫瑰石壁恍惚要活过来一般,狰狞可怖。
笼罩在黑暗中的少年看不清神情,莫名的叫人恐惧。
那站立在少年身后的男人,更是深不可测,令人望而生畏。
黑暗披在两人身上,没有人敢造次,他们含着恨,屈辱的舀起汤。
入口时,那满腹的情绪瞬间炸开,侵染他们的理智,用最恶毒的味道毒害他们的舌头。
他们顿时面色扭曲,席妄却在这时幽幽发问。
“好吃吗?”
“好吃、好吃……”玩家们不敢不回答,扭曲着脸干巴巴的回答。
席妄满意了,他拍着手矜持的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你们很识相。”
他欣赏着玩家们的恐惧,甚至觉得逗弄玩家比看话剧还要快乐。
不过比起玩家,他更喜欢看自己的管家跪在自己面前露出屈辱的模样。
祝九就像是一块硬骨头,无论是怎样的羞辱他都面不改色,偶尔还敢噬主。
席妄逼迫祝九伺候自己,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过,却从未见他变过脸色。
这让席妄内心里的征服/欲瞬间点燃。
他猝然有了主意,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单膝跪着为自己系腿袜的男人。
他脚一踹,逼得祝九退倒坐在地上。
少年模样矜贵,傲慢的露出兴味的表情。
“摸给我看。”他提出要求。
祝九:?
他不知道小少爷又在想什么,剥开裤子,索然无味的自我口口。
然而一抬眸,看到小少爷脸上兴味恶劣的神情,祝九猝然心头一跳,不受控制起来。
他目光灼灼,盯着席妄的脸,呼吸深深。
难以抑制的口态第一次打破了祝九淡漠的表情,他的眉眼之间染上了莫名的情/愫,炽/热的目光格外鲜明。
看着老婆快乐,有什么罪?
祝九从善如流的开始自我口口,嗓子里发出不可抑制的细微呼吸声,他嗓音沙哑,低声唤着:“宝贝……”
温柔的低语透着情意,只是想看祝九出丑的小少爷心头一跳,他厉声打断,恼怒的怒骂:“够了!够了!谁允许你这么叫本少爷的,臭狗!以下犯上的坏狗!”
席妄面上凶狠,耳垂却染上了涩意,他不知道,自己满面潮/红,像是被熏染一般透着情意。
此刻正满眼羞闹嗔怪,透出他不及表面凶狠的情态。
祝九从善如流的“哦”了一声,收敛起露出的温柔,恢复一脸淡漠的解释。
“殿下搞错了,我是在叫兔子先生,不是你。”
他穿起衣服,一派正经模样,丝毫看不出刚才情难自禁的情态。
一副被小少爷打断的索然无味。
席妄脸色瞬变,无言的难堪令他脸色难看,比不上那只蠢兔子的耻辱和自作多情的羞耻感在他心头来回交替。
他素来顺风顺水,第一次在祝九这里栽了跟头,气得口不择言。
“滚!滚出去!臭狗!别让我看见你!”
祝九收拾好衣服,一脸平静的走了。
把席妄又气得够呛,在屋子里哗啦啦摔东西。
关上的门都挡不住他暴虐的心情,可怖的动静如风云变幻般,刚才还阳光明媚,这会儿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闷雷在云层中涌动,像是随时要塌下来般恐怖。
玩家们被吓出来了,唯有为首的玩家盯上了祝九。
“管家先生,你是被赶出来了?”玩家温和的上前关心。
祝九态度冷淡,并不搭理他。
态度恶劣得根本没办法和他攀上关系。
这对主仆一个赛一个好看,脾气却相同的恶劣。
玩家心里难堪,面上却还努力套着近乎。
聊着聊着,突然天空降下一道大雷,“轰隆”劈在玩家身上。
众人大骇,唯有祝九抬头望向远方的玻璃窗。
一道人影正站在那,满脸妒恨的死死盯着他们。
云层中雷声涌动,威胁般抽响恐怖的雷鸣。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祝九是被BOSS盯着的存在,瞬间不敢再靠近一点。
祝九只是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回了自己在楼梯下的小屋。
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听说管家先生是被强行虏来的,家里还有娇妻幼子,就不想着离开这个暴君回家?”
他动作一顿,反手关上房门,眼神淡淡的落在屋内的玩家身上。
“你想我做什么?”
他似乎心动了。
“……你这几天死哪去了!”
被盔甲怪物带这穿过一扇一扇大门,灯火辉煌的走廊上用色彩勾勒着艳丽圣洁的壁画。
壁画之中受苦受难的画面随着人影走过,狰狞扭动起来,朝着走过的人张牙舞爪。
祝九面不改色,他迈步走进主卧,一盏茶杯就砸在脚边。
席妄发了大火,冷冷的坐在沙发上,他双腿交叠,鞋尖微翘,看不清样貌的黑影在他身边围绕,一个为他擦鞋,一个梳理他的头发……
他矜贵的仰着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祝九,被人影伺候着,琥珀眼中暗藏怒火。
他眉毛微蹙,不耐又气恼,像是炸毛的小猫。
祝九面不改色的说:“是殿下让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可不是我不来。
席妄顿时憋气,咬着唇皱眉,气得脸颊绯红,愤愤的踹了一脚脚下的鞋凳。
手一挥挥开身边围绕着的黑色影子,一把将梳子丢了过去:“给我梳头发。”
“这影怪手笨的很,茶都不会泡,烫人。”
他意味不明的似埋怨般抱怨,被祝九拿着梳子打理头发,大手一下一下的拂过脑袋,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微微扬起头。
手指穿梭在发中,将凌乱翘起的头发打理顺畅,平整的压下每一缕翘起的头发。
祝九的工作做得席妄十分满意,才不过几天,就离不开他的伺候。
祝九这几天没出现,他还以为祝九死在哪里了。
想到这,他心脏闷痛,没由来的发火处置了好几个不长眼的怪物,还杀了两个玩家。
现在玩家跟鹌鹑似的,缩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席妄觉得十分无趣,把玩着手上蛇形戒指,往空中抛了抛。
铂金色的戒指在空中闪烁着光彩,折射出宝石一般的色泽。
注意到祝九梳头发的动作一顿,他眼神一转,恶劣的扯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