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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搡着祝九,眼泪哗哗掉。

哭着闹着,直接打起了退堂鼓。

那种仿佛被弄/开的感觉恐怖极了,脑子都空白了。

席妄哭得停不下来,他之前还嫌弃那只蠢兔子娇气,轮到他的时候,才将将开始,就像是要死掉般。

嘴里带着哭腔不停的骂:“蠢狗!坏狗!”

骂着骂着,感觉到祝九并没有放弃。

顿时又服了软,抽抽搭搭的掉眼泪:“daddy、daddy……我好疼,好疼啊!要死掉了……我会死掉的……”

“不疼,娇气。”祝九言简意赅,汗珠从下巴滑落。

他眉头微蹙,隐忍的咬紧牙关,见席妄一直在哭,低声叹息一声。

俯身抱着人又亲又哄,耐心的哄了好久。

席妄一开始真的被吓到了,哭得时候口不择言,什么舒服的痛的都喊疼。

其实祝九动作很小心,还用了小少爷擦手的手霜,直把小少爷弄得舒服了才慢慢开吃。

只是席妄娇气,只觉自己被撑/开了,吓得胡乱喊疼。

被耐心的哄着,抱着亲着,这才缓过来,撅着嘴抽抽噎噎的攥着祝九的头发,任由他继续下去。

他嘀嘀咕咕:“这一点都不舒服!那只蠢兔子真笨。”

一点都不舒服,还老想做这个,笨死了。

“好好好,不喜欢下次就不来了。”祝九哄他。

席妄这才满意,揪着祝九的头发,胡乱摸索着。

逐渐他双眼迷离,莫名的绯色从面上一路散到了全身。

他失神至极,被抱着坐起来缓慢的颠簸。

在颠簸中,脑子迷迷糊糊成一团浆糊,只觉得如登仙境,舒适的感觉顺着那一处酥酥麻麻的流窜全身。

甚至蒙蔽了他的脑子,呜/呜/咽/咽的扯着祝九的头发,焦/灼的仰着脑袋,嘴巴微张着深深呼吸。

被含着碾弄,被碾得糜艳,离开时牵连起长长的银丝,断在唇角化作缠/绵的水珠,被温柔的口勿去。

缠绵缱绻的呼吸交叠纠缠在一起,难以言喻的亲昵缠绵在耳鬓厮磨间,失神般陷入漩涡,流连在肌、肤四处煽风点火。

他像是逐步失守的城池,在攻城略地下逐步后退,毫无防备被敌军攻入,深深的进入城池之中。

进入其中的将军原先还十分耐心,又哄又骗哄得他脑袋发晕,很快就暴露的本性,把他欺负得“呜呜”直哭。

作为信物送出去的银蛇吊坠眼眼前不停晃动,席妄双目迷离,混乱间一把拽住,像是拽狗绳般,露着舌尖含含糊糊的开口。

“坏、坏狗……”

男人唇角含笑,恶劣的在他耳边低声“汪”了一声。

“那宝贝是什么?狗/日/的?”

他侧头轻口勿少年的侧脸,一巴掌拍了过来。

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比起警告,软绵绵的贴在侧脸,被捉着不放。

祝九头都没偏,张口克制般咬住他的手指。

若非他双手环抱着,护着人,席妄早就软成一团倒了下去。

此刻也没有好多少,像是被玩坏般,凭着模糊的意识睁着漂亮的眼睛,失神得凝不出丝毫的专注。

好不容易结束时,他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

被放进水里,敏/感得像是小美人鱼般动弹着双腿,被从后面抱着一同进入水中。

祝九给他洗澡,担忧的撩水给他洗脸:“还好吗?”

席妄愣愣的,半晌回过神来,抽/泣一声,委屈的扁了扁嘴,眼泪哗哗的掉。

叫祝九抱着他,一个劲的哄,直直保证:“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你不喜欢,以后就算了,乖乖别怕,乖乖。”

谁想到祝九这边哄着,席妄眼眸一瞪,含着泪珠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的摇头:“不、不行……”

“嗯?”祝九偏头,耐心的听。

耳朵被席妄张嘴咬住,席妄含着泪,声音含含糊糊的,一脸凶巴巴的控诉。

“不、不行!要做!”

“这么舒服的事,那只蠢兔子一点都不说,坏!”

“不能只有他享受,我也要!”

“……刚才谁哭着闹着不来的?”祝九都无语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曲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鼻尖俏红俏红的,双颊仿若喝醉般醉醺醺的泛着绯色。

一双眼睛又清又亮,抽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要求:“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他眼睛亮亮的,祝九深深注视着他,那双眼中是极致的深邃与缱绻,情深脉脉。

泄气般松了口气,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柔和的开口:“乖乖。”

低哑的嗓音温柔性感,徐徐如春风。

小少爷顿时得意的翘起唇角,唇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傲气十足的扬起下巴,一脸得色。

“哼,还是我最好吧?”

他是一点不知道那些人情羞耻,态度言语直白又火热,追着祝九问:“是我让你舒服还是那只蠢兔子?”

“哼,肯定是我,你刚刚超级激动,抱着我那手臂绷得紧紧的,硌得我疼死了,还有……”

祝九一把捂住他的嘴,无奈的叹口气:“少说点吧,祖宗。”

“哼!”

席妄很不服气,七手八脚的把捂着嘴的手扒拉开来。

他是什么都没有说了,但眼睛亮亮的,宝贝的摸了摸让他舒服的大宝贝。

疑惑的问:“你不是有两个吗?”

疑惑紧急的态度,似乎深怕祝九把另一个藏起来,不给他吃了。

祝九:“……你身体承受不住。”

“那只蠢兔子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席妄愤愤不平。

他才不肯承认自己不比那只蠢兔子,而且从蠢兔子的记忆中,两个一起比一个更让祝九舒服。

他既然要取代那只蠢兔子,当然要努力满足祝九,不然这家伙心里还念叨那只蠢兔子怎么办?

席妄顿时闹起来,吵着闹着要再来一回。

闹得祝九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给了他重伤的小屁股一巴掌。

“再闹你就自己洗。”

见席妄不服,他又冷眼加码:“药自己上。”

席妄扁了扁嘴,不情不愿的消停下来,小眼神一下一下的瞥向祝九。

小小声答应:“daddy真小气。”

“……”小少爷就这么喜欢玩不伦?

玩真大。

祝九匪夷所思,头疼的直揉额角。

他有一种感觉,让这小混蛋开了荤,后面恐怕不得消停了。

这个预感在小混蛋在床上修养两天,终于能活蹦乱跳下地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祝九看着手里黑白两色的女仆装,短而蓬的裙摆提溜在手上,从长度上看几乎看不出是条裙子,在祝九的比划下像是条稍微长上不少的上衣。

——短得离谱。

祝九沉默的看向金发少年,少年眉眼单纯天真,清凌凌的琥珀眼望过来满眼无辜。

“这是?”

他提溜着短短的女仆装,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

不玩不伦,改玩主仆了?

玩的真大。

“谁穿?”

小混蛋席妄得意的仰起头,他坐在王座之上,矜娇的双腿交叠,拄着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众生,眉眼间的得意顽劣鲜明浓烈。

他眼神示意,意味深长的凝在祝九身上。

祝九再次比划了一下裙装,一时之间眼神复杂,惊异的将少年上下扫过,一双深邃的眸子颇为意味深长。

“你确定?”他凤眸微挑,漫不经心的流露出几分戏谑。

深意味深长的目光,像是含着几分警告。

席妄并不意会,他优雅颔首,从容的交叉手指,高高在上的展现出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嘴角憋不住笑,期待又兴奋得语气都上扬了几分:“当然,我才是少爷,女仆就该穿女仆的衣服!”

“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上!”

他急声催促着,面上一派正经,傲气又恶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祝九。

似乎祝九一个不答应,他就要大发雷霆。

祝九:……

祝九带着衣服离开了。

没过多久,哒叭哒叭的脚步声传来,黑发披散的狼耳女仆步履优雅,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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