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要自救(1 / 1)
看着听了君昊地话,脸色苍白的云展鹏,轩逸非常心疼。轩逸揽过云展鹏,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慰地说道:“表弟,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挡在你的前面。所以,表弟你不要怕。”
“那你要是死了呢?你死了还有谁挡在他面前给他当肉盾。阿逸啊,你想过没有,你这种过度的保护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对于我们修炼之人来说,一生很长也很短。不管是长还是短,都要靠他自己走过来。修炼的道路上有很多意外,当你不再他身边时,这样的他,你让他自己一个人怎样在这弱肉强食的大陆上生存。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那么我敢说,他活不长。“君吴接过轩逸的话亳不客气地说道,说完他看着听了他的话脸色苍白的轩逸和云展鹏,继续说道:“如果想让云展鹏在弱肉强食的大陆上好好生存下去,那么,阿逸,你现在就要放手了。我们都羡慕雄鹰展翅,搏击长空。又有谁知道,为了获得这一技能,它们的母亲对孩子残忍训练的心痛呢!当一只幼鹰出生后,没享受几天舒服的日子,就要经受母亲残酷的训练。所以,想让云展鹏成长起来,有生存的能力,就要让他自己面对一切危险和困难,只有在他生死一线的时候,你才能帮他一把,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阿逸,我知道你爱云展鹏。你爱他就要培养他,让他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让他与你并肩而立,而不是成为你的附庸,离开你就活不成。如果他成为你的附庸,你的亲朋友好友下属都不会尊重他,认为他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就算当着你的面敬重他,那么背后呢?我们谁都说不好。只有他有了与你并肩作战的能力,你门的婚姻才会幸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方依附于另一方,这样的婚姻早晚会出问题。所以不管是为了云展鹏自己,还是为了你们的爱情,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为自己的爱人遮风挡雨是应该的,但是,我们也不能限制住他的发展。”
君昊说道这,顿了一下,看着韩睿,说道:“就像我跟小睿,我也经常为他遮风挡雨冲在他前面,说实话,小睿根本不用我这么做。但是我做了,这是我爱他的一种表现。看到我为韩睿遮风挡雨,你能够说韩睿是我的附庸吗?不能,因为韩睿的实力摆在那里,韩睿自己就是一名强者。你只能说我疼老婆,为老婆打头阵。这就是我和韩睿之间与你和与展鹏之间的差别,这个差別主要在于韩睿武力值高是强者,云展鹏武力值低是弱者。说起来,云展鹏现在已经是练气九层的修为了,在年轻一辈人中已经是佼佼者了。那么为什么一提到一阶十二层巅峰的海兽,他会慌乱呢?还需要你保护呢?那是因为他心里素质太差,一个强者不但要有高的武力值,还要有强硬的心态。你看现在的小睿,哪有一点怯懦,只有遇到强敌的冷静和战意,这样的人你能说他是弱者吗?”
听了君昊的话,轩逸和云展鹏都沉默了,就连韩睿也沉思了起来。
轩逸想:君吴说得有道理,他从来没有把云展鹏放在与自己同样的高度。在他看来,云展鹏只要再他的保护下快乐的生活就好。可是,当他们的路越走越远,作为在他保护下的云展鵬还会快乐吗?还有能力面对未来的一切艰难困苦吗?轩逸陷入沉思。
展鹏的感触最深,他从小生活在父母兄弟的保护之下,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有他们挡在面前。等他大了,又有韩睿这个朋友,遇到危险困难,韩睿又挡在他的面前。等韩睿出事了,他想为韩睿报仇,可是他没能力,被家人送到表哥这里。在表哥这里,一切危险和困难又被表哥挡住。这样的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为韩睿报仇,现在想想真是笑话一场。为了让笑话不再继续,就像君昊说的那样,他要自己面对一切危险和困难,再也不让别人挡在他面了,他要做一个为他人遮风挡雨的人。就像君昊说的那样,他的修为不弱,那么为什么遇到危险他不敢面对呢,正是因为他心里素质太差,未战先怯,这是兵家大忌。他现在就是一个空有修为的花瓶,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糟透了。他应该感谢君昊,是君昊点醒了他。从今往后,他要做一个真正的强者,而不是空有修为的花瓶。想到这里,云展鹏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
君昊看到了云展鹏身上的变化,心里很欣慰,他那一番话没有对牛弹琴。
第157章 要自救
船还在全速前进,但是由于海兽太多,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半天的时间也没有闯出海兽的包围圈,而且海兽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君昊皱着眉头看着外面蜂拥而至的海兽,说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的船不但不能闯岀去,还有可能被困在这里。这里距离海城和兰清岛都不近,同时也是这条航道最危险的地段。”
韩睿说道:“是啊,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岀去清理这些海兽,被动防守不如主动进攻的好。趁这些海兽等级还低,说不定我们还能冲出去。”
听到韩睿的话,轩逸说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阿睿这样的魄力,海上作战对于我们人类修者来说很被动。别看这些海兽修为低,但是蚁多咬死象,一群海兽蜂拥而至,一会就能把一个修者吃的干干净净。这些船员也都是怕死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主动进攻的。“轩逸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公子哥,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历练,见识也很宽广。他就亲眼看到过一个修者被一群拳头大的尖嘴鱼围攻,等到尖嘴鱼退下以后,那个修者只剩下一副白色的骨头架子,身上一点血肉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