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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对上那双冷峻的眼眸时,姬眠鱼又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
这是还她恩情呢。
姬眠鱼懒洋洋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嫌脏。”
绛尘望着她,淡淡道:“是挺嫌的。”
姬眠鱼眸光一转,那横波目中荡起一丝风流态:“呀,你压抑本能也要替我处理伤口,看来是爱我入骨。当初你和我分开,是迫不得已对不对?”她抬起被布条包裹的手掌去抚摸绛尘的脸,可才碰到垂落的鬓发,就被折扇隔开。
绛尘对上姬眠鱼的视线,心平气和说:“没有不得已。”不合适就散了,至于喜欢不喜欢的,没那么重要。
姬眠鱼觑着绛尘:“在这样的时候,你也不愿意对救命恩人说句好听的话?”
绛尘道:“欺骗是一种残忍,我跟你不一样。”
姬眠鱼抱怨:“你这话说得跟我骗过你一样。”
绛尘瞧着姬眠鱼,风吹起她散乱的发丝,露出了隐蔽的血痕。从眉骨高度一直往下蜿蜒,仿佛是白瓷上的一道裂痕。绛尘克制着抬手去擦拭的冲动,她说:“难道没有吗?三年前在极乐仙城时,你跟我说去打探消息,的确有大半的时间在调查,余下的则是喝酒、看舞,你也跟去仙城逍遥的道人一样,觉得快活似神仙吗?”
姬眠鱼心脏一突,类似的场景太多,她都分不清绛尘说得是哪一回。她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