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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闲没有拒绝游野,甚至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好啊。”
他笑着看游野,是真心实意地为游野开心。
游野这一句话,既是开始正面面对自己所恐惧的了,也传达出来了一个信号——他正积极地想要变好。
无论是因为什么让他能够转好,在单闲看来,都是好事。
精神疾病和各种应激障碍压在游野身上,就像是一座座带着锁链的巨山,窒息的疼痛。偏偏锁链还紧紧地纠缠着他,将那些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逃脱不了一点。
单闲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游野从这些山里挖出来,但这一定要游野自己愿意出来,就像那个最经典的话“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如果游野自己也一直在回避这些问题,那他永远都只能被关在这间看似豪华,实则和牢笼无异的别墅里。
单闲不想这样。
游野是那么优秀的人,像他这样的人,该站在蓝天之下,发光发亮。
所以单闲弯着眼说:“那我们说好了,等你不怕光了,就再拍过一张。”
游野眸色稍动,他的指尖也跟着颤了颤。
他很想,摸一摸单闲的眼睛。
但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