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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野垂下眼,只能郑重地应一句:“嗯。”

   华隐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看到这一幕时,还是忍不住想要揩泪。

   只有她和游野的父亲游沧浪才最清楚,孩子刚接回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这些年又是个什么状况。

   游野其实也一直想要配合治疗,但他的应激太严重了,什么手段都用过了,甚至强制治疗都试过了,结局不仅不理想,反而更加糟糕。

   最后是他们找上了一个很有名气的精神科医生,询问过对方后,才开始做“朋友尝试”。

   ——既然游野不能接受医生,那就试试“朋友”。

   而且因为医生有一些习惯性的术语,所以他们只能找非医学专业的人,最好是比游野年纪小的,看上去瘦弱一点的男孩子,这样能给游野安全感。

   华隐很早就意识到了单闲可能有点不一样,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游野自己用牙齿把指甲咬得干干净净,还让她给他剪了头发。所以华隐去查了查。

   单闲以前和游野的舅舅是一个小区的。单闲知不知道游野,她不清楚。但游野住的那栋,是单闲每天回家时一定会经过游野当时住的房间的窗户的。

   华隐就不由得想到了那张没有画脸的铅笔画。

   尤其……单闲和游野之前还是一个初高中的,只是两人一个在初中部,一个在高中部。

   华隐查过,单闲在学校里也很有名气,都说他是校草,而且他待人温和有礼,在学校里有很多玩得好的朋友同学,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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