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轻薄?12(1 / 2)

  但玉簟却没有同感,她只在旁边看得更气了,恨不得一个一个地瞪过去。

  一群不认主子的东西!!!

  谢韶就这么看着这位未婚夫自然而然地在这边留了饭,很顺利的插入了话题,不管是和她还是和跟着来谢氏的人聊起天来没有丝毫尴尬,还因为担心谢韶白日里睡了一路,给她请了个大夫来看了看。

  一通操作下来,看得谢韶眼花缭乱。

  但是平心而论,和情商高的人相处真的很舒服。

  虽然没看电影没逛街,但是算是约会的话,谢韶愿意给个高分。

  临走之前,段温还笑指了指那边主帐的位置,莞尔:“谢娘子要是再找不着路,只管去那里找我就是。”

  谢韶:“……”

  该怎么解释,她其实不是个路痴这件事。

  一晚上的气氛都算得上轻松愉悦,直到把人送走之后,谢韶才发现玉簟的情绪不对,一副气到要命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的表情。

  谢韶:?

  她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这一问,玉簟立刻就涨红了一张脸,气急道:“他怎么能如此轻薄娘子?!”

  说得太气,话中间甚至都打了个呛。

  谢韶:啊?

  哪里轻薄了?

  玉簟只觉得哪里都轻薄了!

  不管是一上来就拉娘子的手,还是半点不避讳地盯着娘子看,最后……竟、竟还让娘子夜半去他的寝帐!!

  大礼尚未成!

  他将女郎当做什么人了?!!

  玉簟越想越是气,最后竟呜呜地哭出了声,哽咽着:“若、若是……娘子还在长安……怎会、怎敢……呜呜……”

  谢韶被哭得一脸懵逼。

  但是她也都习惯了,连安慰都驾轻就熟。

  这时候不得不感慨曹公的那句,女儿家果真都是水做的骨肉。

  *

  段温入帐就收起了笑。

  他半靠在榻上听着医者禀报,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医者正是方才给谢韶诊脉的那位,他没像先前在外面那样说些套话,而是恭恭敬敬地说了诊出来的脉相,又解释道:“谢娘子身体没甚大碍,只是心志不舒、忧思郁结,因此致食欲不振、一时消瘦也是难免的。”

  段温把玩着印章的手稍顿。

  他方才在谢氏的人那套了不少话,他虽不懂医,但是这情况跟他套来的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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