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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那么多人候着呢,这一传太医难免引得颇多猜测,朕现在是骑虎难下,暂且过了这一关吧。”

“是……”福元一颗心愁成了麻花,“主子是腰疼?”

早间寻回圣上,他与太医仔细检查过,除了林间磕碰了皮肉,圣上龙体并未见其他内伤,怎地这会儿后腰疼了起来?

沈弱流手上顿了顿:“许是站的久了。”

福元没有多想,拿了两个软枕,一个垫在榻上,一个垫在后背,才又侍奉这圣上坐下,又叫人把两个白云铜大火盆挪得近了些。

帐子里暖烘烘的,跟帐外秋风肃杀的光景隔开,寸长银碳无烟,仙鹤香炉里檀香定神……神思安定了,沈弱流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件什么事儿。

那药药性太烈似乎还能影响人的记忆,具体什么事儿沈弱流想不起来。

外头鸿胪寺的人将秋猎的那一头香草饲喂的公鹿驱赶入围栏,御马监的太监牵着圣上的御马铜爵,象房的四头大象作为卢薄立道两侧。

铜爵今日尤其亢奋。

“怎么回事?”沈弱流透窗望了眼,御马监四个太监正追着铜爵拉,铜爵抬蹄嘶鸣,四个太监竟显得吃力。

福元看了眼回来:“说是铜爵今日尤烈,现下已经驯服了。”他躬身,“主子,移驾吧。”

铜爵是沈弱流自小养大的,北地的良种,性子本来烈,他便没当回事:

“走吧。”

……

沈弱流从御马监太监手里牵过缰绳,未及近,铜爵侧头蹬蹄,扯着嚼子几乎把沈弱流拉出一丈远,众臣大惊:

“圣上!”

身后几个锦衣卫即刻抽刀上前。

“退下。”沈弱流抬手示意身后锦衣卫禁步,一壁试探着伸手安抚铜爵……心下却也奇怪。

不多时,铜爵逐渐镇定,持弓负箭,腰挎绣春刀的沈九上来询问:

“圣上,铜爵今日状态不大对劲,还是更换一匹御马为好。”

沈弱流抚摸着铜爵脖颈鬃毛,自省不擅骑术,若换了其他御马,不熟悉其品性,怕是还不如铜爵。

“不必。”沈弱流踩着马镫,翻身跨上马背,铜爵虽有抵触,却再未如前躁动不安。

沈九见状,躬身退下,与其他几个锦衣卫跨上马背,小黄门上前,递上一把角弓与沈弱流,他接过,修长双腿一蹬,铜爵犹如飞电般冲出来丈,将身后锦衣卫远远甩下。

鸿胪寺的人见圣上策马而来,打开栏门,飞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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