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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陛下登基后,元俚眼见攀高位无望,又恨自己才能尚浅,无法与之相争,在定州隐居,终日酗酒,自暴自弃,直至遇上我母亲。他见母亲英姿不凡,直爽豁达,久而久之生了情。母亲也告诉过我,元俚虽有千般不好,但却是个心软的。他虽已娶妃纳妾,但单对母亲而言,却不曾始乱终弃。”他婉叹一声,“我母亲生于川野,长在江湖,视信义为天,哪懂朝堂诡谲,元俚说什么她信什么,终将赤墨盟基业毁于一旦。”

羽舟听他直呼自己父亲名讳,别扭得很:“你真的从未见过梁王吗?”

向无夜肯定说一次都没有:“外祖父天问祖师将掌门之权交予母亲后,就与外祖母一同归隐,我一出生,就被养在外祖父母膝下,平日只有母亲来看过我。后来,外祖母过世,外祖父失踪,母亲也没有将我接回她身边,许是元俚不愿见我吧……”

饶是隔着层面具,羽舟也能看清他眸中纯净。

她见过江湖恩怨,卷入其中的人多半满身戾气,一生为复仇而活,早就没有了快意洒脱。

他却选择了重生。

他不愿成为赤墨盟的余孽。

他也不愿成为梁王之子。

他不是谁的谁。

他只是向无夜。

这时,两位首座慕阙和慕寰紧急来报:“方才收到鸽书,咱们门会的独行、独思两位庄主前日忽然失踪!”

向无夜深觉不妙,因为门会弟子中,庄主往上之职,许多都是赤墨盟幸存的旧人。

但这二人却不是。

如果被人抓走,还不至于全部吐尽。且抓他们的人,定是还未从身份上找到与赤墨盟的渊源。

而他并不知,此时的鑫红坊内,两位庄主正被吊在架上,受酷刑的煎熬。

蓝珞璃冷眼望着血淋淋的人,慢条斯理问:“招吧!你们,连同你们的向掌门,是不是赤墨盟的余孽?”

架上之人奄奄一息,“世上哪还有什么赤墨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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