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敏锐的感知力4（1 / 2）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三代火影猿飞！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烟尘散尽，四人渐回神，目光凝视眼前的凌。
“汝是何人？”千手扉间注视凌，眸中隐晦地眯起。
“凌？！”猿飞面露惊愕，些许不敢相信，目光中交织着惊喜与困惑。
“久违了，猿飞导师。”凌微点头，向三代火影致意。
“竟是秽土转生？！”波风水门金发飘扬，先是疑惑地打量自身，随即望向凌，“竟破了尸鬼封尽，你是如何做到的？！”
“世间并无完美无缺的忍术。”凌淡然言道，无意深究此事。
“如此滥用我所创禁术，宇智波一族果真背负魔性！”千手扉间阴郁地盯着凌，凌双瞳中诡谲的勾玉令他心生疑窦。
“宇智波一族……斑之血脉啊……”初代火影千手柱间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望着凌的目光充满玩味。
“是你施展此术？有何目的，凌！”波风水门紧盯着凌。四代辞世时，凌年仅八岁，然而那时已开眼的凌便成为木叶的话题，故凌与四代有过数面之缘。
“毫无意义的问题……”凌无奈摇头，对波风水门说道：“自然是战斗，否则何以召你们前来？”
“未束缚吾等性格与意志，你胆识不小，是吗，弟弟？”先是讽刺又似赞赏地对凌道，末了又问向兄长。
“或许吧。”千手柱间玩味地审视凌，手指摩挲下巴，“未曾料到斑之后裔中竟有如此有趣的年轻人。”
“此刻非讨论此事之时，初代大人！首要之事，应是查明他召吾等之目的。”
“诚然，然尔是何人？”
“我？我是第四代火影。”
“呀！竟然是四代！扉间你看，是四代！”
“此事稍后再议，当下关键是这位宇智波青年意图为何！”
“可他毕竟是四代火影！是四代……”
“住口！”
“……”
错觉么？凌仿佛看见初代火影身后苍白的背景及无尽的黑线……
“罢了，言归正传！”猿飞轻咳一声，转向凌，“凌！汝究竟有何目的？”
凌沉默，目光依次掠过历代火影的脸庞，“如前所述，为战斗。”
“何人令你束手无策，竟启用此禁术？！”猿飞微颔首，深沉地凝视凌。初代眼神玩味，二代阴沉，四代则陷入沉思。
“是我自己。”凌在四人惊异的目光中轻启唇齿。
“是你……自己？”猿飞愕然，目光中满是不信与复杂难解。
“不错。”凌微微点头，解释道：“确切而言，是让四位作为我的磨砺之敌，借此战斗中积累更强大的力量。”
四代火影闻言皆愕然。用此术战斗者有之，借此术探情报者亦有，以之修炼自身，凌堪称首例。
“我听错了么……”千手扉间目光更为阴沉，“你竟有此自信，斑尚不敢言此，而你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人的力量无边，四位火影大人的强我心知肚明。”凌不介意千手扉间散发的气势，而是看向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强大的敌人方能造就强大的自己，因那动荡的时代，因斑的存在，你们才如此强大，不是么？” 火影群雄闻此皆默然，诚如凌所言，假使无强如斑者，初代亦无甚压力以砺己身。正是那个烽火连天的时代，铸就了那些时代英豪。木叶及他忍村相继成立，战祸虽得遏制，然而少了幼年便征战的生活，力量自受限于枷锁之中。而今，凌所行之举，便是打破光阴之禁锢，追溯历代豪杰之路！
此事如同几位挚友共游一网中世界，众人等级尚低，自然无升阶之急迫。然有一人骤然失踪数日，归来之时级别遥遥领先，他人自不甘居其后，奋力提升。待出新手村，遇外界更强敌手，凡夫俗子之不甘，必引出更炽烈的求胜之心。
“竟将我创之忍术用于斯途，汝真令人另眼相看！然则……”千手扉间目光中既有惊讶亦有赞赏，语调渐露威严，“且让我见识见识，尔有何等能耐可为之！”
“水遁·水流清波！”
千手扉间双手合十，磅礴的查克拉带动气流涌动，瞬息之间，足下喷涌出巨大水流，托举其身形直上云霄，滔滔水流霎时淹没整个山谷！
“好生厉害！”目睹这惊世骇俗的水遁，波风水门惊叹不已。
“初代大人，您不应阻止吗？！”猿飞脚踏查克拉立于水面，颇感为难地望向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何须阻止？”千手柱间笑眯眯地望着奔腾的水流，饶有兴致地说：“难道你不觉得有趣吗？”
“……”
这就是二代火影的实力吗？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令整个山谷聚起如此巨流！四面环山，水势难以速消，能如此迅速利用地形，确乃令人恐惧的强大存在！
凌感慨地感受着脚下犹如汪洋般的水流。施展秽土转生之际，他对火影们的约束全无，此刻的火影们皆处于巅峰状态，拥有无穷的体力与查克拉！
嘭！嘭！嘭！
凌惊愕之中，无数粗若石柱的水流自水面射出，直袭立于水面的凌！
水中？不，非水中！那是影分身！在天际！
面对二代火影，凌不敢怠慢，左眼之能尽展！
“竟有所察觉？宇智波一族也有这般敏锐的感知力？”千手柱间在一旁略感讶异，问向身旁的猿飞。猿飞微笑不语，目光紧锁凌。
让我看看！凌！你究竟有多强大，毫无保留地展现吧！
轰隆隆！如洪涝般汹涌的水流自山巅倾泻而下，山谷似在震颤，山石裂痕显现，随水流冲刷而下！
“此等力量……果然不负水遁之传奇之名！不过……”凌双目陡然圆瞪，剧烈的查克拉犹如火焰般覆盖全身，漆黑巨人之内，一双诡谲的猩红双眸浮现！ 是要融合写轮眼的瞳术与须佐能乎吗？颇具创意，然而效果如何？远处，初代火影已无初时的玩味，抿唇静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