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昏君诱她陷榻22(1 / 2)

溪言知道他吞了夜魔并不是什么好事,也知道夜魔在他体内蠢蠢欲动,却不知用什么手段彻底叫他灰飞烟灭,夜魔鼓动他强行违背夭夭的意愿,可他怎能遂他的愿,本想着若是夭夭不愿,就只和她灵修,却未料他难以左右自己的思想,还好夭夭吓晕过去了没有看到,否则若是对他像对待夜魔一样怀恨在心,他恐怕接受不了,许会如夜魔一般圈禁住她,那样怕是会和夜魔一样,夭夭会厌恶痛恨他。

“师父,夜魔他”

“夭夭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彻底除掉他的”

溪言将各城主调回幽连城,又指派和夜魔打天下的众妖族前往月池国各城赴任,能当一城之主,拥有这座城池的至少九成管理权,甚至城兵权,自然他们喜不自胜,趋之若鹜,而能去皇都任国之上卿虽说失去了一城的管理权,也讷讷郁闷,但地位是比那些个城主高的,更何况这是国主之命,他们不敢不从。

可天不遂妖愿,各城部下怎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妖唯命是从呢,没有了城主的威信,各城妖族开始不服管教在城内大肆食人,烧杀抢掠。

他们本就是食人的妖怪,只不过为了夜魔吸食恶念和痛苦以及能够不间断地吃上新鲜人肉才没有对人族赶尽杀绝的,可如今新上任的城主一没威信二没才能三还目光短浅只看重眼前利益,因为他们都是跟着夜魔打天下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长治久安,所以除了幽连城以外的所有城池,人族生活苦不堪言,有时城主还带头欺压人族。

夜魔制定等级计划的苦心算是白费了,溪言搅乱了月池国自上而下压迫剥削的稳定秩序。

原来的城主见此痛心不已,他们不是同情人族,而是可怜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城池被搞成这个乱糟糟的样子了,数次上奏国主皆无所答,归心似箭,恨不能立刻飞回城内杀了为非作歹的现城主。

国主已经很久没有组织过朝参了,本该两日一次的朝参硬生生变成了现在的一月,甚至到现在为止一个半月过去了,众妖也未见到他们的国主一面。

只闻国主夜夜笙歌,围着夫人花前月下,不理国事,妖族对此颇有微词但也还不敢正面劝谏,因为国主刚刚才处置了一个未经请命便擅自离都归城的原城主凌迟活剐之刑,死状凄惨至极。

溪言只放过了一个城池,洛寒城,那日结契礼玉蟾蜍前来参礼,事后溪言又在他脖子上加了个项圈,差他暗中保护洛寒城,若是再食人,便叫他魂飞魄散,玉蟾蜍自是知道溪言是何等人物,哪敢怠惰,更不要说吃人了,太寰即将出关,若是知道他在凡间做的事,恐怕不杀他也会剥他一层皮泄愤,所以他只能对溪言言听计从,也希冀着届时回天界溪言能帮他在太寰面前说说好话,罚他轻点。

幽连台上溪言环搂着夭夭,向她指着不远处挥汗如雨,凿渠修建温泉汤池的人族,夭夭还时不时妩媚讥笑,钻进溪言怀里缠绵悱恻,故意叫下面的人看到。

“师父,您真得不怕妖族将人族都吃光吗?”夭夭靠在溪言胸口,手指轻轻点着结实紧致的胸腹肌,脸上一片薄红,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了暖香帐内人形的溪言。

溪言捉住夭夭颇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发现夭夭渐渐接受了他赤裸的目光。

“夭夭要知道,没有一个族群会对另一个族群肆意恨绝,只有个体间的刻骨仇恨,而个体是杀不光一个族群的”

“妖族不会刻意灭绝人族,就像老虎不会刻意吃光马鹿”夭夭以自己的意思理解道。

“聪明的族群会收敛自己的怨恨锋芒,藏匿自己的爪牙,只等时机一到,立刻反扑”溪言瞧了瞧远处崇山。

劳作中偶尔抬头的人族皆带着怨毒的目光,国主放任自流,妖族甚或地位高的人族欺榨压迫,而他们处于最底层,吃着最累的苦,不眠不休,只为让那两高高在上的狗东西奢靡享受。

国主荒淫无道,其夫人更是祸国妖妃,这样的事情便在举国上下被编排开了而国主却未处罚散播谣言的人,许是忙于莺歌燕舞酒池肉林。

很快,在这种压榨剥削下,各地群雄渐起,人族揭竿起义,奋起反抗,拥兵自立,一时之间,自称为王的人的越来越多,却分布广散,根本难以统一聚集起来,这不是溪言想要看到的,照这个速度下去,人族何时能打到国都幽连城。

“师父,何不让灏衍去呢,国主夫人的徒弟,又是人族,对幽连城甚至国主了如指掌,一不缺威信,二不少才干,三”

“夭夭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行,我真的干不了这事儿”灏衍急忙自贬推脱,要他统领东极大陆的所有人族简直像是天方夜谭,他的师父可真敢说呐。

“三不缺修为,灏衍,三年了,我看得出来,你长进不少,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争取回来讨伐师祖”溪言放下酒盏,语气调侃道。

“师祖,您怎么能学夭夭姐开我的玩笑呢,我怎么敢”

“我没开玩笑,师祖认为你有这个实力,人族兴衰存亡,我相信你比我更关心”溪言表情严肃,目光期待。

灏衍看了顿觉信心倍增,师祖既然支持,那他便责无旁贷,更何况降妖除怪本就是他一生之志向,这三年里每每看到幽连城里吃人的妖,他都恨不得一刀扎向他们的心口,只可惜他不能破坏师祖的大计,而且师祖说得没错,他总归是要回天上去的,人族该激发出自己的潜能以确保他们以后在妖族大举入侵时能够自卫反抗,所以这场战争必须要打,而且是人族自己打,那么作为人族的他便必须义不容辞地冲在最前线。

灏衍半跪在地,抱拳拜别。

“师父,师祖,我懂了,徒儿就此拜别师父师祖,此去经年,山高水长,望勿挂念,师父师祖保重”

灏衍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长刀背在身上,将欲走时,夭夭叫住了灏衍。

“驺虞和你一起去吧,它跑得快,至少不会让你丢了性命”说着夭夭吹了声口哨,驺虞从隔壁庭院御空飞来。

“老兄,帮我徒弟一把”夭夭摸了摸驺虞的脑袋,驺虞点头。

“谢师父”灏衍喜极而泣,又有些伤感不舍,毕竟自拜师以来他还没有离开过师父。

“哭什么,我看好你,打不过就跑,我知道那些妖穷凶极恶的”夭夭上前抱了抱灏衍给他安慰,灏衍已经十八岁了,个头蹿得很高,现在已经高出她半头了,灏衍想回抱。

“咳咳”溪言目光不善,灏衍只好耷拉下手臂。

“夭夭,寒梅炼魂谱,你练的怎么样了”

寒梅炼魂谱,借琴弦弹出傲雪寒梅,化水为冰棱剑,弹出摄人心魄的极度哀伤,挑起敌人的极端情绪,或可引出其自杀行为,即便是未引出,无数冰棱利刃也会刺得他千疮百孔,飞血红艳似如寒梅,所以叫寒梅炼魂谱,灵魂上传递的悲戚创伤会让敌人无法反应且躲避掉万剑利刃,这是首杀伤力很强的谱子,只是因弹琴者而异,宗师级别的琴师只需一遍,尸山血海,无一存活。

这首谱子是溪言自己琢磨出来的,曾用此谱杀过一群作乱恶兽。

夭夭松开了灏衍,笑容僵了僵。

“额,那个,师父,茶凉了,我去给您烹茶”

夭夭提着茶壶准备溜走。

“夭夭,你不听为师的话了吗?”溪言蛇尾缠纤腰将夭夭拉进怀里。

灏衍表示没眼看,他拽着驺虞见机离开了后院,驺虞却是很不舍,但还是被灏衍拉走了。

“师父,我”

“你为何不喜学此曲”溪言觉得很奇怪,此曲于旁人万金难求,他更是未曾传授给其他神仙,只为给夭夭保命时用,毕竟夭夭是狐妖,保不准哪天撞上哪路神仙给收了。 “我,我,我怕我听了会伤心”夭夭眼珠子滴溜乱转,溪言看着颇觉可爱,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想惩罚又想怜爱,夭夭摸了摸嘴唇,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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