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昏君诱她陷榻22(2 / 2)
“撒谎”
“夭夭是觉得此法太过狠辣,不如刀来得痛快,的确,炼魂摄魄,勾起世间极悲极苦之情,不亚于慢性毒药,刀剮折磨,可是夭夭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此曲至少可让你在大能手底下逃脱”溪言所说的大能至少是神这个级别的。
“可是师父不是在我身边吗?”夭夭疑惑,但又惶恐,因为她发现她越来越依赖溪言了。
溪言无奈笑了笑,俯身轻蹭夭夭的鼻尖。
“笨蛋,你这只傻狐狸要是哪天跑出去玩儿,我又寻不到你怎么办”
夭夭觉得师父有些腻歪,但师父说得没错,行走江湖保命一招至少得学到手。
“好,师父,我这就弹给您听,你指点一下呗”夭夭想从溪言怀里离开,却被他箍住腰身,手口并用,温存了很久才松开,夭夭顿感羞恼,光天化日下,师父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怎么办。
溪言捉住夭夭锤向他胸口的细腕放在唇边轻吻,滑湿湿的,夭夭脸上顿起一片绯红,她想起了昨夜,她想起身逃开,溪言的手却越箍越紧,桃花眼还淫邪邪的。
“师父,您,您不是要听我弹琴吗?您松手,我我去取琵琶”即便是成婚已久,夭夭对溪言也还是尊敬多一点,她想将手抽出来。
握着夭夭柔荑和柔软的水蛇腰,溪言顿觉燥热难耐,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迫她与自己额头相贴,夭夭另一只手立马捂额头。
“师父,您不能”夭夭想起每次溪言进去后二人的狼藉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夭夭,弹琴时间什么时候都可以有,而现在,不如我来坐实这荒淫无度的称号吧”说着,溪言不顾夭夭的嗔怪拦腰抱起她御空飞出了这座庭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街上妖来妖往,他们皆看到国主抱着夫人飞去那不远处富丽堂皇的国主特意为夫人而建的极乐宫,幽连城子民心照不宣,国主和夫人白日宣淫的事情早已屡见不鲜了,果真是荒淫无道的昏君,如今各地割据群雄四起,国主还只顾着和夫人享乐,众妖又心痛又无奈,皆不知这往后的月池国该何去何从。
精疲力竭的底层百姓还在为国主夫人修建着美人池,稍有怠惫,便是鞭抽荆打。
“我们逃吧,听说西山昭义军广招我们这些贱命人,去了还给分粮分地”一个灰尘扑扑的青年穿着灰色破布烂衫趁监官不注意小声朝身边人嘀咕着。
“你胆儿真肥,我不敢,擅自逃跑被逮回来是要剥皮抽筋的”
“咋能被逮回来呢,三天后我们不是要出城运石吗,趁那个机会,我们可以一起逃,反正在这儿也是累死,还不如拼一把”
这些人下半身泡在泥潭里昼夜不休,腿肚子生了蛆也不能离开,只为把城外山泉引入城内,好让国主和其夫人能够实时享受到清冽泉水。
看着小腿上黑黢黢腐烂的皮肉,一个人终于鼓起勇气决然点头。
“好,拼一把”
极乐宫里,灯火通明,夭夭躺在溪言怀里沉沉睡着,朱唇微张,粉颊嫣红,他们这种淫靡颠倒的作息生活夭夭本不喜,溪言以往也非此重欲之人,可昏君当得久了,竟得几分趣味。
夭夭一惯对他除了性命攸关的事以外都是言听计从的,可除了这件事,溪言能明显看出来夭夭不喜,不仅仅是因为夜魔,可她仍会试着迎合他的心意,而他亦会尽可能地让夭夭从中体会到欢愉,并且他知道,夭夭是喜欢他的,只是夭夭把这种喜欢和尊师重道混杂在一起,有时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傻傻得睁着圆溜溜的葡萄眼看着他迷茫浑然不知所措,看得他既想笑又很无奈。
盈润饱满的小巧桃唇上还闪着水泽,溪言又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尖牙细细研磨吮嚼,微张的唇让他能轻易伸入其内,挑逗搅弄,渐渐得他又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半梦半醒间夭夭难受地细碎呻吟,直到看清楚了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绝美桃花眼,她便知道狂风巨浪又要来了,师父的精力远不是她能够匹敌的。
极乐宫里不知昼夜,溪言越来越喜欢这种当昏君的感觉了,他想若是哪日真得当了凡界君王,又有夭夭在身侧陪伴,他一定会是个宠后无度的荒淫昏君。
“主主主上,他他他们跑了,修塔和修池子的都跑了”
紧闭的殿门外传来一声急奏。
溪言不觉餍足,揽着昏沉迷离中的夭夭用华袍紧紧裹着,眼里杀气重重,却也能压住心中怒火。
“跑了就去找赭衣首,这点儿小事也来找本尊”溪言懒懒的声音里带着丝疲惫,殿外跪着的妖侍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庆幸国主没有在气头上杀了自己,只是国主和夫人三日都未出极乐宫着实叫人费解,也不知道那妖妃有什么手段能迷得国主五迷三道。
赭衣首是统管人奴的官。
“主主上,赭衣首也跑了”妖侍颤抖地说着,国主诸事不管,只顾和夫人情意绵绵,他们有苦难言,赭衣首是人族,自然会跟着人奴一起潜逃,说不定还能当人族的首领呢。
“那就去找城卫首给抓回来啊,莫要在此扰我清净”溪言语带怒火,将欲爆发的样子叫妖侍吓了一哆嗦。
“主上”妖侍还想再劝谏一下他们的国主,月池国刚建时国主并不是这样,相反他的一套规则秩序似是比人皇制定的还要完美,可不知为何,自从找到夫人后便成了这样,都是那祸水给害的,还清净,有那妖颜祸水在身边,国主就不会清净。
“主上,人族反叛,群雄割据,您该励精图治”
“嗯?你敢教训我?”
忽得一阵强风穿过殿门直袭向那妖侍,妖侍全身像是风刀霜剑刮过一样血线滚滚。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只是主上”妖侍想拼死劝谏,跟了夜魔这么多年又随他打天下,夜魔的壮志雄心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信努力了那么久的主上会将这江山拱手让人。
“去吧,莫来烦我”溪言有一瞬惊讶,他惊讶于夜魔身边居然有如此忠心之辈。
“主上”妖侍恨铁不成钢,失望泣泪,最意难平者莫过于曾经辉煌而如今堕落。
溪言不答,此刻的他好似与夜魔有一丝共鸣。
殿内紫色情迷,暗光朦胧,溪言低头吻了吻夭夭,压住体内躁动的心绪,四周静得出奇,殿外妖侍还在跪着,像是不死不休。
溪言是神,不懂誓死效忠,以死劝谏,他没有处置也没有管殿门外跪着的“忠臣”,因为他是站在人族那一方的,但有时候他又在想,只要生灵相互牵制,平衡稳定地存在不也很好么,为什么非得一方把另一方踩在脚底下,但转念一想,资源不等,战争不休,而且欲壑难填,就如他现在对夭夭的索取,除了她的人,还有她的心,她的所有心思。
溪言没有跨出殿门半步,来往侍奉的妖奴换汤送食,拼死劝谏的妖侍只能看到重重珠帘掀了又合,合了又掀,血流了满台也不觉痛,妖侍却也未能见到他的主子一面,直到尸体僵硬被抬出了极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