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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笙用手帕扇了扇风,几下过后,才惊觉不妥,所幸阿草是聚精会神看着前方。
她松了一口气,也目送着主仆二人的身影,无端叹了一句:“这几年,我病着,无力打理琐事,不会是家里受用了他家什么好东西,眼下是来秋后算账的吧?”
“不可能。”阿草却是立刻反驳,“大人家每年送的,都不是吃的,也就是前天的鱼虾能吃。还能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懂,嬷嬷却说那些好得很,可不顶饥不顶暖的,不说是没送些吃的来,就是匹布料也没有。”
日子难过,阿草的期盼务实得紧。萧鸣笙也暗暗觉察出不妥来。
原本还指着这位大人日后能帮着查查封赏的猫腻,不想自家后院起火而不自知,但愿这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来。
二人的初见,带着些公事公办的流程,崔明端隐约瞧见了她的模样——似乎和印象中的人不大相像了。然而,当年也只是在宫宴遥遥见过一面,要说哪一处不像,也说不上来。
他去梅花坞的事,不是秘密。
不等府里的人来问,在和荀二郎出行时,便拿出来说了说。
“你早早中举,为官多年,如今……且让愚兄想想……贤弟今年二十又三了吧,换做旁人,早该妻妾成群,儿女双全。”
话到此处,荀二郎特意顿了顿,也* 将手里的扇子收了起来,搭着他肩膀,压了声道:“咳咳……崔兄,可是要择期成婚了?”
崔明端不想自己前脚来进了城门,后脚便被人这样打趣着,何况,还是一个不大理事的郎君。
荀二郎出身颍阴荀家,也是豪门望族,不走科举一途,直接靠父辈的荫庇入仕,在同辈清流里,声名不大好。可是颍阴荀氏的儿郎,好不好,哪里轮到人置喙?
再说,荀二郎也不是在意这些虚名的人,在任上也不算尸位素餐,每日都点卯上值,依律做事。眼下虽没多大的政绩,但是再熬几年,总也能名正言顺升上去。
而崔明端,是世家子的佼佼者,同寒门学子一起走的科举正途,而后入了翰林院,再下派地方,素日也最公正严明,按理与他不是一路人,二人却是至交。
大抵也是因为如此,荀二郎才特意将众人会揣测的心思说给他听。
“不过是有些公事出城去,成婚与否,且看圣意。”
“也是,说来这桩亲事还是先皇指的,这几时成婚,都是天家恩德。”
“荀兄……”
再说下去,恐怕是要失了分寸了。
崔明端才一提醒,荀二郎识趣闭嘴,又将袖中藏着的纸袋子拿了出来,“玉茄果脯,酸甜适中,哪个季节吃,都叫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