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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兄长,你也就会编排我了。”
小团子不安分伸展了一下腿脚,若有所思道,“我在殿下的宫里,听人说,崔兄这是相思病。”
“噗……”
绪宁赶忙去捂他的嘴,板起脸道,“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郡主面前……不对,在崔大人面前,万万不可提及。”
“本公子自然晓得,兄长是笨蛋。”
说罢,绪安还晃着脖子挂着的彩绳网兜蛋。
今日是立夏,有斗蛋的习俗。
往年,他都出门同旁人玩,不管赢没赢,他都不开怀。无他,全因他同萧鸣笙提及过,旁人都有母亲,独他没有。
要么说网兜是母亲亲手编的,要么说蛋是母亲煮的。哼,烦着呢,他还是来梅花坞,把煮好的蛋分一个给郡主。
等马车停下,萧鸣笙已站在门口迎了好一会儿,绪安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郡主,我来给你请安了。”
柴氏本是先一步下车,也跟着笑道:“小公子伶俐,倒让妾身成了不懂规矩的人。”
“哪呀,今日柴姐姐怎么过来了?”
萧鸣笙扶着她的手,示意她往屋里坐。
荀二郎带着兄妹俩人下车,便看到一个滚圆的团子抱住了荣安郡主的衣裳,还在可怜巴巴讨赏,“郡主,今儿是立夏,书里说,青蛙在田间叫得欢,连蚯蚓都要出来掘土了,本公子自然是要过来散散心的,也给郡主作伴。”
“听听,方才夫人说小公子伶俐,可真是未卜先知了。这样伶俐的口舌,来日不去御史台真是可惜了。”
“依本公子看,也未必要拘泥于御史台。像我崔兄的爹爹,翰林院待得,太常寺待得,连大将军也当得。”
一说崔三爷,众人自然是将目光放在来得最晚的人身上。
不过是一月未见,往日潇洒的儿郎,经了几场风寒,像是常青树被春雷击中,急速衰败下去。
“臣,给郡主请安……咳咳……”
一如往昔平稳的声调,只是嗓子久咳,哑了许多。
明明束发的玉冠还在,身上还是绣着青松的锦衣,然而,崔家六郎罕见露出颓然之色。
饶是萧鸣笙已然劝诫自己,不过是一时阵痛,忍一忍,便过去了。谁来品一品萧家六年的血泪呢?
但见人憔悴至此,也于心不忍,好在众人看着,她也稳着声调,“大人客气了,里面请。”
绪安犹未察觉,一个劲招呼大家入内,“郡主,我们来斗蛋。我给你挑的是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