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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洁白,天生丽质,很得老祖宗的喜欢。
繁殖期间头上还会生出两根十余厘米长的羽毛,胸背处也会长出丝状的长羽,随风起舞时,飘飘欲仙[1]。
她不说话,光顾着与补子玩,崔明端自然发现她心不在焉,瞧她远比绪安还有童心,便含了笑,问道:“喜爱鹭鸶?”
“嗯,它头顶的羽毛好看。”
“这六品官服能入郡主眼,愿时时供着郡主玩乐。”
“玩什么?”
“郡主——想玩什么,皆有。”
说这话时,他目光灼热,气息亦是滚烫。萧鸣笙逃不开,上次说送鹿角来给她玩,某人还是个清正郎君,哪像现在?这秋老虎真叫人恼火!
“吃酒么?”
千年老鳖!
不过这句,她也只敢在心里骂他。崔明端俯首而笑,“自然吃的,我有令牌,你也不必赶我走。”
天子的令牌,可不是这么给他造作的。
不过,从前正是他过分克制,才摸不着佳人的心,也教旁人都能欺到她头上来,“我不白吃郡主的酒。”
“哼!”萧鸣笙点着鹭鸶的眼睛,义正词严道,“是我不白玩大人的——鹭鸶!”
*
梅家坞的夜,总是过分清幽。
崔明端行的酒令,皆是旧时宴饮所得,自然是比边关武将之女,兼外来之魂更高一筹,便是他有意作假,可照旧得了胜。
新酿的菊花酒,呈来的拢共就那么一小壶,都到了他的腹中。
萧鸣笙本也不是爱酒的人,也架不住他细品沉思的模样,更架不住某人的美色。
他好像知道自己美如卫阶,专职来克她的。
崔明端最善体察人心思,既而缓缓问道:“郡主可也要尝?”
“尝什么?”萧鸣笙佯怒,“历来宴请,主家劝酒,客人推辞。今夜六郎亦不与我见外,我很是欣喜。”
自是要郎君们让着些的。他可倒好,只管惦记着这酒了。
这样的娇嗔,他怎么不明了?可他与她,怎是主与客?他有超脱于岸然君子的心思,不便陈于面上,怕惊了佳人。面上罩着皓魄清辉,越发的清冷自持,若非略略泛红的面颊,出卖了一二。
“郡主。”
素日里清冷威严的声,在秋夜凉风中,无端多了几分低哑。
上奏执法的右手也出现在萧鸣笙眼下,宽大、厚实,隐隐可见掌心磨出的茧子。 他是文臣,也是位心怀热血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