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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这女人确实是她的命中福星。
不管是冒着风险私下违规操作,还是关于感情的进展,沈听晚无疑是给她带来太多无法想象的好处。
她从不觉得沈听晚的出现是改变自己的契机,而是这个女人让她意识到自己真实的嘴脸就是这般贪得无厌。
“你和池珏最近怎么样了?”沈听晚换了话题,毕竟周围人多嘴杂,交易的事浅谈几句适可而止。
“她还在生那次吃饭的气,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安嘉钦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好不容易和池珏修复的关系,脆弱得轻轻一碰就变得支离破碎。
沈听晚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她没有义务去教导对方该怎么做,只是耻笑着:“即使你的情敌失忆了,你也无法改变一些事,就好比撼动池珏的心,我劝你还是另寻新欢吧,自古以来...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没一个落得好下场,都是自讨没趣的恶果,何必呢?”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也奉劝你一句,傍着一个脑子出问题的人,你也未必能讨到自己想要的。”安嘉钦将咖啡杯重重磕到桌上,她不容许任何人来嘲笑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败。
也许今时今日的她还没有意识到,她那可笑的自信心因为这些甜头而迅速的膨胀。
可膨胀的气球不知道,在撑起的强大时,也必然要承担炸裂后一无所有的沉重代价。
沈听晚盯着被只言片语整破防的安嘉钦,犹如站在高阶维度里的神,笑看着被欲望操控的蛆虫。
她有点可怜安嘉钦,不明白池珏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近乎疯狂的偏执,同时又嘲笑她是单相思的舔狗,什么好处都没讨着偏偏先感动了自己。
久久凝视之后,沈听晚从款包里取出一支安瓿瓶,悄然推到对方的面前,“送你个好东西。”
安嘉钦捏着小瓶子细细端详,透明的玻璃没有任何标注,索性投去疑惑的目光,“这是什么?”
“混进水里无色无味,喝下去不到十秒就能让人陷入昏迷,维持的时间可以长达二十四小时,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既然软的不行,何不试试强取豪夺?”沈听晚笑容狡黠,不用过多赘述,好坏的选择全凭安嘉钦的歹念是否强烈。
“你比我想象的更坏。”安嘉钦嘴上调侃,却也很自然的将小瓶子放进款包里,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沈听晚举起杯子与之碰了一下,“预祝我们都能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
沈听晚回到家后,沈初便一直缠着她陪自己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