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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某种不好的可能性,语气怀疑地开口道:“你、你该不会是从什么牛郎俱乐部包了一个头牌养在身边吧?因为怕人发现才让他裹了严严实实的?”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松田阵平盯上了山姥切国广脑袋上的白布,蠢蠢欲动地想要伸出手揭开这张遮盖物。
“不!”
朝雾花梨再一次抱住了松田阵平的手臂,阻止了他想要揭开山姥切国广的白布的动作。
白布就是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啊!要是让松田阵平扯掉了,到时候山姥切国广受惊吓跑掉了怎么办啊?
“你想想看,以我的财力能养得起牛郎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人物吗?”朝雾花梨语气急切地解释道:“有包养牛郎的钱我早就辞职不干了,还能苦哈哈地被一通电话叫去横滨出差吗?”
朝雾花梨想起这些日子在横滨过的弹火纷飞的日子,内心莫名的有些悲凉。
“说的也是。”
松田阵平从来不怀疑朝雾花梨对“金钱”的执着。如果说有人愿意给她一个亿,前提是朝雾花梨要一辈子都不碰男人,她肯定是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更可怕的是别说一个亿,哪怕是只有一万块钱她也会同意的。
松田阵平内心有些无语,还能怎么说呢?造成朝雾花梨如今的样子的原因都怪她当年那个初恋。
自从太宰治那个家伙玩弄了朝雾花梨的感情,让她钱财两失流落街头后,朝雾花梨就仿佛打开了某种特殊的任督二脉,从此断情绝爱,一心只有赚钱。
怀疑朝雾花梨这个家伙会花钱保养牛郎的他简直就像是个傻子......松田阵平目光渐渐冷静了下来。
但是就算刨除了牛郎这个选项,面前的这个名叫山姥切国广的男人看着也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啊……
松田阵平倒想看看朝雾花梨接下来来打算用什么解释来糊弄他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叫你'主人?”
就在这千钧一刻之际,松田阵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得救了!朝雾花梨脸上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松田阵平一脸烦躁地“啧”了一声,语气不耐地接通了手机。“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佐藤美和子带着焦急的声音。
“松田阵平你怎么还没有到?今天上午警局收到一封匿名的传真说在米花餐厅里安装了炸弹。结果当我们警方到达现场时并没有找到炸弹,结果在回去的时候白鸟警官乘坐的车子爆炸了。”
“那个该死的犯人,他真正的目的是我们这些警察!现在白鸟警官受了重伤被紧急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我们在现场还发现了一封来自犯人留下的警告信,信上说他还在其它的地方安置了大量炸弹。现在整个警局的人都被目暮警官派出去搜索炸弹有可能存在的地点,你也赶紧给我过来参加行动啊!
松田阵平原本还有些懒散的表情在听完电话的内容后一下子就变得冰冷起来。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这短短数秒间,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回忆画面。
最终他轻轻闭上眼睛,把眼底浮起的血色压下后,才睁开那双浸染了些许湿气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道:“......等着,我马上就到。”
“松田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朝雾花梨也察觉到了松田阵平的情绪因为这通电话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犹豫着开口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却被松田阵平用轻松的语气不着痕迹地挡了回来。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突然有点急事,我现在就要赶回警局。至于你跟你这个奇怪的保镖的事......等我回来再慢慢听你的解释。
松田阵平目光落在了站在朝雾花梨身后的山姥切国广身上,声音带上了几分危险地提醒道:“既然是保镖,那就要有时刻保护好重要的人的觉悟。”
“我只是暂时地将这个笨蛋交付给你,如果她受伤的话......我绝对会好好凑你一顿,告诉你保镖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朝雾花梨内心刚刚升起的担忧之情在听到松田阵平如此欠揍的话后一下子就散了,忍不住生气地大喊道:
“你说谁是笨蛋啊?明明松田你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笨蛋吧!”讨厌的家伙,从他口中真的是半句好话都听不见。
山姥切国广闻言微微抬头,从白布中露出半张俊美的脸,那双清澈的蓝眸里上染上了灰色的阴影。
他的话轻飘飘的像似羽毛一般,但是带着不容小觑的执着:“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好,那我就放心了。”松田阵平点了点头, 板着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的笑容。
松田阵平像以往一样揉了揉朝雾花梨的脑袋,看着跳脚的朝雾花梨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乖乖等等着,等我回来。”
朝雾花梨愤怒的动作顿住了,她定在了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松田阵平的背影,就好像看到了当年坚定地走向装有炸弹的房子的......萩原研二一样!
等他回来......吗?
朝雾花梨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当年对她这么说的研二已经殉职了。松田他该不会--?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但是为什么,她的内心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呢?
不行,与其在原地无助地担心,不如行动起来做点什么。
朝雾花梨目光慢慢坚定了起来。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寓并没有选择回去,而是直接拉着山姥切国广掉头就在路边打了一个出租车。
“主人.....?”山姥切国广不理解朝雾花梨掉头的行为,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寓,眼中露出一抹困惑。
朝雾花梨听到山姥切国广下意识的称呼时才想起她还没有告诉他自己在现世的名字。
她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向了山姥切国广。
“我在现世的名字叫朝雾花梨,你可以称呼我为花梨。'主人'这个词在现世有着特别的意思,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叫出来。”
“......花、花梨。”山姥切国广小声地念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目光里闪烁着不一样的神采。
“嗯,我在。”朝雾花梨笑着应下了山姥切国广的话,没有注意到白布下山姥切国广脸上那不同以往的表情。
就在两人交谈间,朝雾花梨伸手拦下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路边。
上了出租车后,朝雾花梨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车子启动了。
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朝雾花梨内心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试图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她太敏感了呢?
萩原研二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松田阵平上次不也说他已经转单位到了搜查一科了吗?
总不会再和炸弹牵扯到一起了吧?
很快出租车就停在了一处两层小楼面前,朝雾花梨有些肉疼付了车费后下了车。
可恶的松田阵平,要不是因为时间紧急,她又十分担心他的安全,她才不会打出租车呢!
要知道日本的出租车可是非常、非常的贵啊!
朝雾花梨仰头看着面前这栋挂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字样招牌的二层小楼,心下没有犹豫地就拉着山姥切国广爬上了楼。
上一次来波洛咖啡厅吃饭时朝雾花梨就注意到了楼上的侦探所,只是没想到她会有一天委托到侦探身上的。
在横滨的时候朝雾花梨通过委托武装侦探社,很快就解决面对的难题,这让她觉得在关键时候求助于侦探是很有用的存在。
因此在意识到单凭她自己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委托名侦探来调查事件。
只不过.....松田阵平欠她钱包的的账又多了一笔呢......朝雾花梨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
毛利侦探事务所内--
“爸爸,你又喝了一整夜的啤酒吗?你看看地上全是你丢的空易拉罐,老是把事务所搞成这样,难怪总是惹得妈妈生气。
毛利兰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啤酒罐,还有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一脸气愤地叉腰大喊道。
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翻了一个身子,打着酒嗝嘟囔着:“什么嘛,明明就喝了一点......嗝--喝了一点而已......”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