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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布鲁斯不太对劲？”

提姆按键盘的手一顿，他转过头：“别担心，他只是太累了。”

德米尔直视养兄的眼睛，他的黑眼圈比平时重了好多倍，有几乎掩盖不住的心事。

“不，才不是这样！”德米尔第一次压不住脾气，“我知道你们有秘密没有告诉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芭芭拉她们！”

提姆一愣，过了一小会儿才整理好表情：“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隐瞒，但她们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不需要知道真相，但现在我很担心布鲁斯，你明白吗？”德米尔抓住提姆的肩膀。

两人的视线相撞，无声地对峙。

最后，提姆叹了口气：“迪克明天就会赶过来，有他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德米尔松开提姆，慢慢退回到门口，最后关上了门。刚一转身，达米安就站在她的身后。

“小d？”

“今天我勉强允许你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达米安虽然穿着睡衣，但脸上没有丝毫困意，很明显，他是在变相地安慰德米尔。

“对不起，我也有点累。”德米尔俯身抱住达米安，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后松开他，“晚安。”

达米安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晚安。”

德米尔回到房间，她环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尤其是掀开了一些窗帘和小机关。屏幕外的红罗宾意外地懂了她的意思。

检查完毕，只有监听器，没有监控。

德米尔躺在床上，一只黑猫从她的胸口跳出来，然后蹭了蹭她的脸颊。她把黑猫抱在怀中，一只触手从被子里滑出去，关上了灯，但德米尔的眼睛却没合上。

“不要把秘密告诉你的家人。”

一段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却又像是近在咫尺。

红罗宾看着这个画面，这很不对劲，如果有闯入者，韦恩庄园的警报器一定会第一时间响起，蝙蝠侠感受到了他的疑惑，解释着：“这是一个人的回忆，那么，这个声音不一定是外显的。”

红罗宾明白了，德米尔可能在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与对方交流。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都很好。”德米尔闷闷的，“至少……比你要好。”

声音没有立马回复，但祂最后还是开口了：“这是取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