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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不会对我好好说话，哪怕你告诉我你爱我。”德米尔装作被伤透了心，试图挖掘出更多消息。

“我爱你和我隐瞒你并不冲突。”

德米尔：“这一点你倒是和他们很像，不过你的爱是自以为是的，而他们是真的爱我。”

声音轻柔到堪称小心：“我也是真的爱你。”

“如果你爱我，就不会囚禁我整整一十六年，不会让我在一十六年之后，才真正见到我的家人。”德米尔翻了个身，把猫咪放在肚皮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

得不到德米尔的承诺，对方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不过声音依然平淡：“你大可以说出去，我相信你不会想要看到那样的结局。”

德米尔没有回话，她已经很困了，猫咪跳到空中，然后变成一团黑气重新融入德米尔的身体里。

第二天，德米尔依然起得很早，她照例拉开窗帘，朝外面看去。达米安正拿着那把剑劈砍树枝，他的动作带着怒气和发泄，与平时的简单训练完全不同。

发现她的视线后，达米安偏头和她对视，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早安。”

德米尔一愣，然后露出笑容：“早安。”

在她转过身后，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都在努力维系氛围的平和，但这只是表象，有些摸不透的东西改变了。

德米尔坐在餐桌上等了很久，她拒绝了管家让她先吃的提议，和训练完的达米安一起等待，直到提姆和布鲁斯下楼。

前半顿饭吃得很沉默，布鲁斯成为最先说话的人：“小甜心，我们今天一起出去？”

他有些兴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正常的，但这种情绪偏偏被布鲁斯表现出来。非要描述这种感觉，就像是猎手瞄准了猎物。

德米尔停下动作，她抬头看着布鲁斯：“你该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下次再去吧。”

“好吧，当然好！”布鲁斯笑了，“我的女儿说什么都是好的。”

德米尔依然低着头，但屏幕有一些模糊，屏幕外的红罗宾最开始以为是信号不好，但他很快发现，是德米尔要哭了。

他的心一紧，想立马给她一些回馈，但无法做到。

德米尔没有向家人表现她的脆弱，她调整表情，试图换个话题：“迪克今天要来，我早就想见到他了。”

“迪克要来？”布鲁斯的笑依然挂在脸上，不过幅度算不上大，“正好有人能陪你玩。”

但一直等到中午，迪克都没有来。

德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