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0170（2 / 2）

德米尔亲吻达米安的额头：“我爱你，达米。”

等到德米尔走到门口时，达米安的声音弱弱地从背后传来：“我也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到真实的世界里。”

德米尔像是没听到一般，径直走出了门。

达米安看着空荡荡的门，心里弥散着悲伤。

他希望她能回到真实的世界里，即使那个世界里……没有他。

第二天，迪克和其它人都按照约定到来，阿福贴心地为大家准备了饮料和小零食，虽然他从来不赞成孩子们吃这些。

“德米尔，你是把我当会表演的小宠物吗，观众真多呀。”迪克感叹。

德米尔的两颗虎牙露出来：“但我知道你不会生气。”

“我不会生气吗？”迪克耸肩，“好吧，我不会生气。”

迪克在韦恩庄园的小花园里表演了起来，大家都在认真地看迪克的表演，除了德米尔和布鲁斯，德米一一扫过在场的人，他们都很高兴，脸上洋溢着幸福。

布鲁斯搂住德米尔：“高兴吗，甜心？”

德米尔毫不犹豫地点头，回答了一句“高兴”。

她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忽然，世界好像开始旋转起来，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她有些晕乎乎的。

布鲁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那么，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

“永远留在这里？”德米尔眼神呆滞，机械地重复布鲁斯的话。

“是的，永远和爱你的家人留在一起。”布鲁斯的笑容越来越大，周围的画面都暂停了，就像永远定格在了这美好的一刻。

德米尔继续重复：“在一起？”

布鲁斯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难得地重拾了一点父爱：“在一起。”

就在他认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时刻，德米尔的手一下子穿过了他的胸膛，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精神伤害。

他看着德米尔，她眼中的浑浊一扫而空，蓝色的眼睛死死看着他，黑色的雾气顺着她的手臂流向他的身体，正在快速解离他的灵魂。

布鲁斯压下嘴角，抱住德米尔，动作轻揉得不像话：“你要杀了我吗？”

德米尔咬牙，继续加强瓦解的力度，这一次，她不会犯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