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随禹暗面问阴谋,愧拔剑应付出手8(2 / 2)

吴愧回头,指着自己,一脸茫然,问道:“我,我吗?”

老头笑着道:“正是。”

大门关上,府外又是一片安静,除了雨打地的嗒嗒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只有......

府内很大,几个酒馆也不比逍遥府,雨天,府内有一条池塘,池塘边升起了雾,看不清太远,池边散开有四间屋子,多的是走廊,用红木建起的红黑走廊。走廊内,有被雨水淋湿的地,雨水浸湿了走廊上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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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与下人,还有一位紧随其后的臭小子,从这里经过。

下人边走边说道:“请不要乱走,跟着我便是。”

老头生出满脸问号,自己怎会乱走,又不是没来过此地。他也是见过自己的,为何要说出此话,刚想开口反驳,想起身后还有一位,确实是乡巴佬,倒也没带他来过此地,蓦然回首。

吴愧在走廊上东摸西爬,摸摸柱子,趴在湿了的座位上像个傻子,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

老头捂着嘴,咳嗽了几声,道:“臭小子,休得胡闹,跟紧我们,到时候别在这么个大院子里迷了路,还要我前来救你。”

吴愧傻笑了几声,便跟了上去。

随着雾的白茫茫瞧过去,池塘中种着几株荷花,荷花各展位不同,其中一朵离别的较远,像是在偷窥,又像是守护,太远了,看不清楚,其它的荷花凑在一起,像是在交流,近看却像是在预谋着什么大事,荷花能有什么大事,想着雾散露出自己花姿供人欣赏,还是有自己的什么大梦想,渴望已清廉自居?荷花的局,一只青蛙跳出来,从被孤立的那株荷花跳到另外一株荷花上,在那株荷花停留了一会,又在那株荷花旁随机挑选了一株荷花,跳了过去,来回几次,荷花竟垂下头,没了傲气,只有那株独立的荷花,不身受其害。

荷花有自己的故事,人同样。

下人在一间屋子下停止了自己的脚步,恭谨问了一句:“大人,人已带到,见否?”

这间屋子相当宽阔,应当是大堂,一般是大户人家用来招呼客人,但并非巨大,因此留了个门。

里头出来了一声音:“进来吧。”

下人回道:“是。”转身又对老头说道:“禹大人,进去吧。”

老头回来一句好,转身看了眼吴愧,说道:“小子,你在外面,多知无益。”

吴愧道:“嗷嗷,好。”

下人打开门,道:“请。”

门被手推开,又被手关上。

里头坐着一人,那人正是逍遥逸。

老头行了属下对大人的礼:“见过逍遥大人。”

逍遥逸闻声哈哈大笑,道:“禹思宁,什么时候,你要向我行礼了,这倒是给我吓一跳,都是老伙计,何故做此动作。”

禹思宁也笑道:“你现在可是逍遥大人,我怎敢与你平起平坐,我那些孩子们都叫你逍遥大人,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邋遢老儿罢了。”

逍遥逸叹了一声:“哎,物是人非了,曾英雄散,不见,只闻一老儿诉英事,你可是镇国大将军,多是意气风发,可现在呢?开个玩笑奥,如果再给一次机会,你可会拔剑问钟南?气脉尽废,被那人搬到,要不是有我,朝堂皆是那人的天下,在没了所谓正义,只有利益。”

老头脸色变得暗淡,就像他现在的人生一样,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老头。

他叹息道:“我没有丝毫后悔过,如果在让我选一次,那我会准备好,在问剑钟南。至于朝堂,我一介武夫,能扶持你上位,也是有缘,也幸好有你,不然我就是千古罪臣。”

逍遥逸开始沉思,过会,说道:“你是正义的,那人总有人对付,会有人站出来,不光是我,正义不会灭亡,没有你,也不是还有我,就算不是我,也会有人出来,你扶持我可能是偶然,但我为了不让他贪百姓的东西,不贪污腐败是必然,没你也许这条路很艰辛,但不是不会闯,正义会出现,所以何来千古罪臣一说?”

老头低着头,道:“不聊往事了,说说现在该如何?”

逍遥逸道:“卢仕亣回来了,你自当是知道了,整个建安无人不知了,他回来了,预示着浮沉也会跳出来,如今组织有内奸,暂且还不知道是谁,你今日带了一人我看到了,那认可信否?”

老头听到他问吴愧可信否,差点忍不住大笑,这傻小子会是内奸?那浮沉可滑天下之大稽。稍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一本正经道:“他啊,就是个傻小子,别说他是否在听,可能跟你那个下人打起交道了。”

吴愧站在门口,起初还能按耐自己激动的心情,时间久了,自己爱动的本性像只饕鬄,就快要奔出。眼神左瞟右瞄,手放在胸前不停的搓着,一瞬间,他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下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先将自己那只饕鬄控制住在想别的。

于是他弱弱的问问了一句:“屋里头这两人何时结束。”

下人见他开口,话语中好似在询问自己,又好像不是,慕然间,他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下人整个人都开始不爽了,到底该不该回答,怕不是与自己对话,又怕是,真是光吃酸菜,爽死。

这边的吴愧依旧一脸无辜,又问道:“你觉得呢?”

下人这才回答道:“他们何时聊完,与我们何干。”

吴愧又追问道:“怎么无关,他们聊完,我也好去吃饭,不聊完,我怎么吃,所以,怎么没关系。”

下人一脸鄙夷,不屑的看着他,不在与这傻小子讲话,但这下人奇怪得很,本就与他无关的事,他却趴在那偷听,这绝不是里头那两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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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愧继续沉默,等着里头的老头出来吃饭,虽然过程甚是艰辛。嘴上的大门已经合上,但心里依旧不老实,在这臭小子的心里,已经与自己对峙几百回合。思想更是如泉涌,时堵时涌,老头带着自己来想来是为了安全,但这府上怕是毫无危险,不说进来就有两个护卫站在那里,那两个拿着枪的护卫虽然不是万灵的国器剑,但境界不算是弱者,有强者的迹象,想必枪也能有破万军的能力。不论路过什么地方几乎都会出现带着佩剑的下人,怎么他们都不像是弱者。吴愧倒是很想问,危险在哪?

这下人在屋外贴着门听,里头二人相谈甚欢。

“现在还有两个问题,一是卢仕亣这人打算怎么干,是先稳住地基,在主动进攻,还是在等,等我们内部错乱,也不是只有这样才能击破我们,他可以暗杀,把我杀了,他的那些势力查到我们不难,何况浮沉打入我们内部虽然不是什么被证实的消息,但那位张尚书可疑,二,内鬼到底有多少人。”老头用手比划着,语气平常,就与吴愧瞎聊天毫无区别。

逍遥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在思考。

老头接着问道:“外面那个呢?”

逍遥逸眼神不在思考,笑道:“那倒是不知,说不定是呢?”

外面的下人听闻此话,不由心头一怔,把头伸了回来,停止自己的偷听。

吴愧傻傻的问道:“你刚才在作甚?”

此话却是问道了地方,下人又是一怔,道:“看看里头是否有事,最近风头紧,怕出事!”

吴愧感觉此事不对,便追问道:“你是送信的吗? 我们最近都没收到信了,虽然我是第一次来,但组织的事我也是为之着急。”

下人脱口而出:“没送吗?我记得之前去有送,后来有人被杀了,怕信被截了去,只能先停下了。”

吴愧答道:“奥。”

下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像擦掉了刚才做的事。

老头轻声问道:“屋外如何?”

逍遥逸咳了了两声,道:“无事了。”

老头道又问道:“外面有人在听,刚才的眼神是这个意思吗?”

“正是!”逍遥逸的脸上浮现出怀疑,屋外那位是个高手,要是动手自己怕不是对手,但在他不经意往屋外一处瞟的一眼,看到的那张脸,他顿时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位曾经的高手怕是抵不住屋外那个阴阳之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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