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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让陆夫人不要想太多了,“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你要还是担心的话,我们就带着陆玉去看看心理医生。”
话虽是这样说,陆先生自己也对陆玉都是愧疚。
当年,年龄还小的陆玉被拐卖到了山中,要是给没有孩子的人家当孩子也就算了,偏偏是个有暴戾倾向的变l态。
这个疯子将买来的孩子都关了起来,其中有的是他亲自骗来的。
他残忍的虐待这些孩子,看着他们身上流出来的血越多,无助的哭喊的声音越大,他就越兴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疯子也是因为幼时被父亲虐待,以为长大了,他就能考上大学,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家里的亲戚偷偷的将他的录取通知书撕毁了。
感受不到任何希望的他独自来到一个小山村里,将村子里的孩子关到地窖里,还有他从人贩子手里买到的孩子。
多有的孩子死在了他的虐待之下,唯有陆玉活了下来。
在警察让陆玉救出来的时候,陆玉浑身都是血,就剩下一口气了,眼中黯淡无光,不哭喊也不闹。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受到巨大到会威胁到生命而产生的压力,在被解救出来,都会有一个宣泄情绪的过程,可是陆玉没有。
警察叔叔找不到和陆玉有关的身份信息,此时又不能问陆玉,害怕会给孩子太大的压力,就先将陆玉送去了医院,还给安排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在接触过陆玉后,也是十分的费解,因为陆玉表现的太过正常了,就像是寻常的孩子,一点都看出来是遭受过心理创伤的。
可越是这个样子,就说明陆玉并未彻底的敞开心扉,他在刻意模仿,让自己看上去与寻常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心理医生找不到陆玉身上的“破绽”,只能尽力去治愈陆玉。
陆玉不愿意提供家人信息,只说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小村子里,爷爷死了之后他就一个人靠着村里人的接济勉强活着,后来被虐待他的那个人骗出了村子,也记不清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他原本就没有家了。
陆玉的话刚好能和那个虐待他的男人的口供对得上,警察也就没有多想。
联系不上认识陆玉的人,只好暂时将陆玉送去了福利院。
当陆夫人了解到陆玉的过往,眼泪立马掉了出来,她知道陆玉在外面生活的很苦,却没有想到陆玉还遭受了人的虐待,差点就活不下来了。
陆夫人认为陆玉是埋怨他们他们夫妻俩,在陆玉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出现,才会编造出谎言,说自己家里人都死了。
陆玉推开虞洮房间的门,扫了一眼,房间虽然很大,但是被各式各样的柜子堆满,墙角堆放的绵羊玩偶就有好几只。
陆玉指腹轻轻划过相框上虞洮的脸,虞洮还真是从小漂亮到大,无论是穿什么样的校服,在班级合影上,他总是最引人注意的那个。
只是虞洮不爱参加集体活动,照片上的他也就很少笑,即便臭着一张脸,也漂亮的不可方物。
“哥哥……”
陆玉走到矮柜前,上面摆放的都是虞洮调制香水会用到的精油以及酒精。
每个小瓶子都被他拿起来看了看,想着或许虞洮也愿意为他调制一瓶专属于他的香水。
陆玉坐在床边,床上还零零散散铺着虞洮的衣服,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放在鼻尖下轻轻的闻了闻。
除了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似乎还有一抹专属于虞洮的气味。
陆玉清浅的勾起唇角,但是他漆黑的眼中不含任何的温度,看上去诡谲极了。
“真好……”
当他在外面受虐待的时候,虞洮替他享受了一切……这样一来,他们更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了。
————
被人偷家的虞洮霸占了戴罹的床,美滋滋的睡了一晚,他这个人有生物钟,即使昨夜喝了不少的酒,也没有睡到太晚,捂着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系统:【需要我提醒你做了什么吗?】
“别了,我要是做了很多丢人的事情,我还是得装作不知道,避免自己尴尬,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
虞洮依稀能够记得他昨天遇到了戴罹,似乎为了激怒戴罹,还踩了戴罹的鞋。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他蹂l躏的都快和被套分离的被子,他觉得戴罹生气的原因有多了一个。
虞洮摸了摸鼻尖,他平时睡觉还是挺老实,都怪酒精。
睡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手机,在戴罹的家也不例外,虞洮拿起手机后,先是给陆夫人报了一声平安,而后才回给他发了三四十条消息的沙子。
陆夫人对虞洮还是比较放心的,因为她相信戴罹的为人,但是沙子不会,同为男人,他实在是太了解那些臭男人看向虞洮的目光中是什么含义了。
沙子也很清楚,那么多人表面对虞洮客客气气,但是他们都在等虞洮失去“陆家少爷”这层身份保护的那一天,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虞洮下手了。
虞洮没有想太多点开了沙子的语音消息。
【桃子桃子桃子,你不会失身了吧……呃,爽吗?】
虞洮无语的拢了拢额前的碎发,他又不是主角,戴罹能对他有什么心思,沙子的担忧明显就是多余的。
虞洮:【没,想要爷的身子,让戴罹用戴氏集团来换吧!】
虞洮扔下手机,低头看了看,他特别喜欢的酒红色的衬衣满是褶皱,胸前落着巧克力污渍,还有他的血迹。
昨晚他一直梦他自己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有好多人都喜欢他,甚至想要将他从土里拔出来,可是把他吓了一跳。
虞洮没有将做梦的事情放在心上,起身脱下了衬衣,展露出白皙胜雪的肌肤,很坦然的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反正他就是要让戴罹厌烦他,就算做的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
清洗好身子的虞洮有点嫌弃的将脏衣服套在了身上,好不容易洗去的酒味,又回到他身上一点。
虞洮在房间内“肆无忌惮”,却不知道戴罹在客厅看的也是肆无忌惮。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多出了一具冰肌玉骨的身体,一夜都没怎么睡觉的戴罹一愣,想要关闭投影的手指微微一顿,也就没有在关闭键上按下去。
虞洮的身形高挑匀称,虽然略显清瘦,但是线条紧实清晰,蝴蝶骨好似真的要从皮肤下挣脱而出,化作翅膀,两条腿是笔直修长,玉白的足尖轻踩着裤脚将裤子给脱了下来。
他一弯腰,本就清晰的腰窝显露了出来,好似用一只手就能够掌控过来。
戴罹轻眯一下狭长的眼眸,虞洮在走进浴室前,还扬了扬唇畔,就如同提前知道房间内有监控摄像一般。
他交叠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目光跟随着屏幕上的拿到身影。
戴罹在别墅内的每个角落都装了监控摄像头,毕竟家中常常放着一些和公司有关的文件,丢不得。
虽说醉酒后的虞洮占据了戴罹的房间,但是别墅内还有很多空着的卧室,戴罹是一个也不选,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后,就坐在客厅内将他房间的监控视频投放到了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就这么看了一夜,睡着的虞洮可不算太老实,几个小时内挠了十下腚腚。
直到虞洮从浴室内出来,将衣服穿在身上,戴罹才关上了屏幕,又为自己重新冲泡了一杯咖啡,黑沉的眸子,看着虞洮从房间出来后,径直走了过来。
虞洮穿衬衣的时候,总喜欢解开一颗或两颗扣子,怎么放荡不羁,怎么来,总不能让他锁骨上的黑色的蝴蝶白纹了吧?他可是受着很大的疼才纹完的。
可是他并不清楚他的不羁,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全然都成了欲,所以沙子才会极其的担心虞洮,虞洮要是单纯的漂亮就算了,他可是能够轻易勾人魂魄的妖。
虞洮见到戴罹还在家中,穿着禁欲的白色衬衣,微沉着脸色,冷冷的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他眼眸一亮,还以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奏效了,打算今天接着努把力。
“戴叔叔,多谢招待,你昨晚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虞洮走到戴罹的身前,还特意将自己塞到了茶几与戴罹之间。
戴罹微不可查的将双腿张开一点点,好让虞洮能够如愿所偿。
“叔叔?我只比你大六岁。”
戴罹声音低沉好听,充满磁性,和虞洮轻柔,而且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媚意与懒洋洋的声音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