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2)
【娇蛮傲娇小郡主X桀骜骄纵小侯爷】
安阳郡主崔荷暗恋青梅竹马的小侯爷谢翎,从小就是他身后的一条小尾巴,可不解风情的谢翎不堪其扰,时常躲她。
终有一日,谢翎的好友调侃他:“小郡主日日追你,她这是喜欢你呢,你喜不喜欢她?”
谢翎对此嗤之以鼻:“小爷我生平最讨厌三样东西,歪瓜,劣枣和崔荷。”
众人哄笑一堂,唯独躲在墙后的崔荷气哭了,从此再也不给谢翎好脸色,还处处与之作对。
一场战事,让小侯爷谢翎扬名天下,凯旋后却被赐婚安阳郡主成了郡马爷。
不满婚事的谢翎与崔荷约法三章,打算婚后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不料新婚当夜就闹了不愉快,谢翎被崔荷一脚踹下床,谢翎冷冷地看着榻上恼怒的崔荷,抱着小被子横眉冷对:“你当我稀罕上你的榻,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想上来。”
后来,谢翎千方百计想上榻。
“夫人生病了,汤婆子哪儿有人暖和,我给夫人暖暖脚。”
“天气热,帐里有蚊虫,我给夫人赶蚊子。”
“夫人……我什么时候可以上榻?”
观看指南:
1V1sc
人设不完美,男主前期不开窍很狗,后期会改变。
先婚后爱,真香后追妻,是甜文
架空,勿深究考据,祝大家看得开心~
尚有很多不足之处,弃文勿告,感恩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励志 甜文 轻松 暗恋
主角视角崔荷谢翎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他真香了
立意:阳光积极,真心待人
汴梁城接连下了三日的大雪终于停了,难得碰上了一个艳阳天。
今日正是大梁军士班师回朝的日子,街头站满了迎接大军的百姓。
一书生刚从地方进汴梁赴考,初来乍到,见什么都觉新鲜,从后头挤到前列,鞋履险些被踩丢。
他扶正被撞歪的衣冠,朝身侧的褐衣百姓问道:“这位兄台,不知诸位在此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吗?”
褐衣男子揣着手,上下打量他一番,甫一张嘴,呼出了一口白雾来:“你外地来的吧?”
“不瞒兄台,正是。”
褐衣男子倒也不藏着掖着,解释道:“西北打了胜仗,忠勇侯领兵回来了,不仅皇上亲自出城迎接,咱们老百姓也都来迎他呢。当年要不是谢侯爷力挽狂澜,咱们大梁那可就要完了。”
“这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被巡逻的锦衣卫听着,将你关进大牢去。”站在他身侧的人提醒了一番,他才闭口不言,往街道上拥挤的人群里瞟了两眼,一脸讳莫如深。
书生闻言面露喜色,他从西北赴京赶考,曾亲身经历西北战乱,因此颇为感怀。
有幸见过谢小侯爷谢翎,是位鲜衣怒马,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
听闻谢翎领兵出征时不过才十四岁,无人看好这位慷慨赴死的半大少年郎,甚至还有人摇头哀叹,朝中无人,竟让毛头小儿应战,岂不是去送死。
当时他也如此认为。
三年前先帝薨逝后,新帝登基,新帝是个年幼的孩童,因此暂由先帝的亲姐姐,长宁大长公主摄政。
新帝年幼,大长公主摄政,多方蠢蠢欲动。
曾归顺大梁的西戎人趁朝廷局势不稳,借机入侵大梁,致使西北战乱不休。
当时兵荒马乱,各处要塞接连失守,西北的百姓离乡别井,纷纷南下以躲避战火。
时人都道,国之将亡。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那位不被人看好的黄毛小儿,竟是位用兵如神的。
领兵三载,与西戎人数次交锋,接连打得西戎人毫无还手之力,捷报不停回传,大梁士兵一鼓作气,意图将其赶回西北塞外。
西戎领袖不服输,打算背水一战,不料正中谢翎下怀,落入圈套,西戎首领被谢翎一箭射杀在阵前。
群龙无首,唯有投降。
自此,西北终于结束三年战乱,恢复和平。
局势稳定下来后,百姓重回故里,朝堂也在大长公主的治理下欣欣向荣。
正直百废待兴之际,朝廷人才空缺,于是重设科举,引来儒生无数,都期盼能大展拳脚。
书生也被周围情绪高昂的百姓影响,心中对未来充满期盼。
不知何人撞了他的腰,他一回头,便见几位年轻的姑娘举着鲜花手绢钻到了前头,也不与他道歉,光顾着往街尾看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们起得再早,到了城门口不也挤不进去吗?”
“不错,要我说,这儿也不错,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胭脂抹得均匀不均匀。”
“美死你了,肯定把谢侯爷迷得五迷三道,见着你都走不动道了。”
书生斜眼晲她们,见她们头上戴着好看的花环,打扮得花枝招展,顿时明了。
不禁摇头失笑,汴梁的姑娘们未免也太不知矜持。
也就她们这些不知羞的小姑娘敢上街头来喝彩,若放到世家小姐,闺阁千金身上,定然不敢抛头露面。
殊不知,他以为的谨守礼数,不随意抛头露面的闺阁千金们,可都齐齐守在云归楼雅间的窗户里翘首以盼。
城中最大的酒楼云归楼坐落于汴梁城最繁华的街头,是进宫的必经之路。
云归楼二楼的雅间专供权贵人家享用,往日里倒还空闲着,今日大军归朝的喜庆日子,雅间位置早就被一抢而空。
好位置千金难求,一人得座,鸡犬升天,因此一扇小小的支摘窗内就挤满了七八位小姐。
稀奇的是,二楼雅间观景最好的登仙阁,窗前却空无一人。
登仙阁内。
香炉里焚着淡雅的鹅梨香,袅娜青烟似一位美人于空中起舞。
临窗的矮榻前有两位女子正在静默地手谈,榻旁的炉子里烧着银丝炭,阵阵暖意传来,烘得人暖洋洋的。
楼外锣鼓喧天,传入雅间内,闹得崔荷心神不宁,心思不知飘去了哪儿,单手托腮,随手捻了颗黑子落下。
坐在她对面的樊素手执白子,微微一笑,迅速落子结束了棋局。
“又输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让让我。”崔荷噘着嘴,不满地瞪她,抓起落在手臂上的月白色披帛挂到肩头。
樊素浅笑着说道:“下回再让郡主可好,我可等着看谢翎如何威风呢,难道郡主不想看?”
崔荷乃大长公主独女,也是先帝唯一的外甥女,刚一出生便被亲封安阳郡主,备受荣宠长大。
樊素则是内阁首辅樊阁老的孙女,二人自幼相识,关系亲密,无话不谈。
正在捻黑子的崔荷动作一顿,撇着嘴,故作矜持道:“谁要看那厮耍威风了,他有什么值得看的,西北塞外风沙漫天,说不定他粗糙得不堪入眼,我还不如看你,看银杏呢,银杏,你说是吧。”
在一旁给两位主子斟茶的银杏抬头,使劲地点头应道:“郡主说得对。”
斟完茶,银杏垂首退到窗边伺候,见两位主子继续说话,这才悄悄地往窗外街景看去。
这位置好极了,她都看见大军拐过街角,马上就要到临安街头了。
喧闹声一阵又一阵地传过来,崔荷抿着茶水,老僧入定一般坐得笔直。
樊素笑着摇头,崔荷若真讨厌谢翎,就不会今日一早特意过府相邀来云归楼喝茶。
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手谈是假的,喝茶是假的,想看谢翎才是真的。
旁人眼里,是谢翎得罪过郡主,郡主睚眦必报,才会处处针对。
可她这个闺中密友看得真切,分明是求而不得,才故意耍性子获取对方注意。
樊素问道:“真不想看看谢翎如今是何模样?”
崔荷挪到火炉前,捡起一旁的火钳翻搅烧得正旺的炭火,对樊素的话充耳不闻。
樊素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说郡主怎的一点都不着急看,原来今夜的庆功宴,郡主也能看见谢翎,看来是我多虑了,既然郡主不看,那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