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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握住,缓缓抬眸,对上了那双因为后怕再次带上水汽的眼眸。
“怎么了?祈公子,你该换药了。”
空气有一瞬的寂静。
他将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异样。
他松开手,嘴角抿出和煦的弧度:“怎么能劳烦小姐?”
“不麻烦,祈公子三天不曾换药,再不换,怕是要臭了。”
岑谣谣三下两下给人扒了衣服,又拆了旧的细布,为了把人骗住,她甚至每天晚上都会进来给人裹上第一天换下来的。
细布沾着血液,混合着伤口分泌物,是真的臭了。
她皱了眉,将细布丢在地上,开始给人清洗伤口。
浸湿的细布被她一下扑在伤口上,祈成酒便猛地浑身一僵,他抬手阻止了岑谣谣清洗伤口的动作。
“小,小姐,拿的是什么清洗?”
几个字像是从唇齿中挤出。
岑谣谣心里发笑,这还治不了你?
让你骗我。
她面上却装得一派无辜:“怎么了?我拿的酒,此前我自行看医术,说是要用酒才能彻底将伤口清理不然便会发热,公子你伤口三日不曾清洗了,我属实是怕你发热。”
她迟疑着:“很疼吗?”
她嘴一抿,眼眶便是一红:“对,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祈成酒闭了闭眼,嘴角缓缓上扬:“没事的,小姐做得对,小姐继续。”
岑谣谣这才起上前,继续用白酒浸湿的细布擦拭伤口。
她刻意擦的“仔细”,角角落落都没放过,伤口的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见人疼的已经一身汗,她心里那点不忿才缓解了些。
她神色不变,开始给人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指着匕首伤口上方多出的那一块:“公子原先这一处也有伤吗?此前都是茉语给你换药,或者你自己换。
“我怎么急着好似没有?”
冰凉的药液敷在伤口上,终于将疼痛缓解,祈成酒闭了闭眼,大脑仍在不断运转。
“此处这里化了脓,我便自行剜去了,届时小姐寒毒在身,不敢叨扰小姐。”
他声音不变:“那天之后的早上小姐还带走了在下的旧衣,小姐可还记得?”
还真是天衣无缝。
岑谣谣垂着的眼眸闪了闪:“自是记得的,我就说那日衣服上怎的这样多的血。”
她抬手开始环绕细布包扎:“公子抬抬手。”
祈成酒依言抬手。
她顺势将人环绕,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