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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端了。”
詹氏确实看不上徐温云的门户,自儿子放出话来要娶她,就一千个一万个不赞成,可在儿子再三坚持下,又念及他身上那旧疾,最终也还是松了口。
初入门时,儿媳的表现也确实是差强人意,许只是个庶女出身,浑身上下都透着些小家子气,看账理事也几乎是从头开始学起的。
除那张脸能看得过去,唯一的优点是还算乖顺,所以这三年下来,也算得上是被调**教出来,有些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她腹中怀上的既是你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嫡孙,因着这点,我也必会好好看顾,绝不会让那胎儿重蹈覆辙,再患上什么天缺残疾来。”
詹氏说罢这话,复又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眸底涌现出些嘲弄来。
“还是我儿争气,让这孩子来得正是时候。你是不知,隔壁院那贱人,因着她那庶出子房中接连有孕,几乎就要踩到为娘头上来,指不定都生了袭爵的妄念,现咱们嫡脉有了传承,今后还有她们庶出什么事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袭爵?”
郑明存眸底闪现出丝精光,将杯盖略带了几分力道磕合上,由鼻腔中哧了声,“他们做梦。”
。
这头涛竹院中。
惹人讨厌的刘嬷嬷被撤走了,随之而来的是德菊堂的管事女使,捧了许多滋补养身之物而来,笑脸盈盈传着老夫人的话,让她今后有何需要,只管同德菊堂吩咐。
这自然不会是詹氏忽然之间转了性,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知她有了身孕。
詹氏并非是个心思深沉之人,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若得知借种求子的真相,断然不能容得下她。
徐温云不知郑明存究竟是如何糊弄过去的,只知瞧这情形,腹中的孩子大抵是能够顺利诞下了。
当夜。
徐温云安歇在了主房。
而郑明存则自然而然搬到了书房去住,想来直到生产之前,二人都不会同住一间屋檐下了。
周遭的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
陌生的人,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事物,陌生的规矩……一切都需要徐温云重新适应,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有些心力交瘁。
在榻上辗转发侧睡不着,不由又从枕下摸出两个物件。
那发簪,与玉玦。
昨日在荒山野岭,她回到车架上换衣裳之际,终究没能舍得,瞒下了这两样东西,并未让它们同她身上的其他物件,一起焚烧干净。
可那管家心细如发,指不定就有留意到她当天的穿戴。
这发簪倒还好,隐在发髻深处有些看不真切,可这枚玉玦当时是堂而皇之挂在身上的,未免今后那管家察觉出什么蹊跷,这两样东西今后* 都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