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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眼底,带着十足探究与审视。他并未直接发难,只先将锐利如刀的眸光,定落在她腰间,又是眼周一紧。

“……怎不见你坠着那玉玦?

怎得,莫非是朕的东西,配不上郑夫人么?”

徐温云低着头颅,薄唇轻抿,手心已微微出汗,却还顶着威压,硬着头皮回话。

“皇上是君是主,却也是外男。

那枚玉玦虽说是物归原主,可多少也有些私相授受之嫌,臣妇不敢随意佩戴,只将它当作是御赐之物,放在家中祠堂的佛龛中,日日燃香供奉。”

多么滴水不漏的说辞。

多么谨小慎微的姿态。

眼前的女子,完完全全蜕变成了个知书达理,恭敬顺从之人,与其他的外命妇并无什么两样。

若非见过她反骨桀骜的那面,指不定当真要被她糊弄过去。

李秉稹眯着眼睛,眸底夹着风驰电掣,径直上前,抬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清艳脱俗的面容,语调暧昧中,又带了几分玩味。

“现在倒要与朕避嫌了。

忘了当初是如何对朕主动勾缠,夜夜求欢的么?”

徐温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压根不敢抬眼望他,只觉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脸上流露出些难堪的神色,别过脸,连连后退数步。

“皇上请自重!

以往种种,都是待字闺中时的荒唐行迹,臣妇当时确是有所欺瞒,皇上要杀要剐都可以,但臣妇如今已嫁作人妻,万万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是不妥,还望皇上注重言行,莫要冤辱臣妇清白。”

眼见她竟还在狡辩,李秉稹心中怒火愈发添了几重,眸色骤冷,带着森然的杀气,厉声喝问道。

“劝你少在朕面前做出这幅贞洁烈妇的模样!清白?你有何清白可言?你当真以为那番拙劣的说辞,能蒙蔽欺瞒得了朕么?”

李秉稹越想越生气,通身都散发着戾气,深沉如墨的眸光中,掀起波涛万丈。

“你并非郑明存成亲三年的续弦,而是实实在在明媒正娶,拜堂七年的嫡妻!

早在四年前于镖队中相遇时,你就已为人妇,却红杏出墙,与朕勾缠,卿卿我我,耳鬓厮磨,是也不是?”

徐温云浑身僵直,掀起那双剪水秋瞳,直直对上了他雷霆万钧,沉冷万分的眼。

千般小心,万般仔细,却终究还是暴露了……也是,郑明存就算思虑得再周全,却终究也不是手眼通了天,哪里经得起皇上地毯式的盘查。

能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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