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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过这七八天,已算得上久了。

徐温云认命似得缓缓阖上眼。

她顿觉锥心刺骨,痛不可言,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栗,脸上也是行将就木的凄楚与绝望,涩着嗓子道。

“……皇上说得没错。

都是臣妇不守妇道,水性扬花……一切都是臣妇的错,如臣妾此等巧舌如簧,居心叵测的毒妇,就不该活在这世上,如若皇上现下赐下一杯毒酒,臣妇必仰脖饮尽,绝无二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秉稹的面色阴沉得可怕,眸底带着猩红,错综复杂的情绪翻涌着,咬着牙根挤出一句。

“你自是该死。

可死之前,总要向朕解释清楚,为何你与他成亲三年,那时臂上却还有守宫砂?”

果然。

皇上终究还是对她动了杀心。

现仅仅查出她当年是人妻,就已是受不了,若再得知借种求子的真相,那通家老小哪里还有活路?

“嫁入容国公府前,臣妾母亲方才亡故,哪知她老人家前脚刚走,夫君后脚就上门提亲,父亲不愿失去这门上好的婚事,就忙不迭将臣妇嫁了过去。”

徐温云顿了顿,咬咬牙继续道。

“臣妇的夫君,是个极体贴之人。

洞房花烛夜,夫君感念我一片孝心,所以答应三年后再圆房,可谁知在他上京赴任前,我们夫妇二人大吵一架,我负气出走……后来就遇上了皇上。”

李秉稹仿佛就像在听天方夜谭。

哂笑一声,眸光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惕厉落在她脸上,挑着眼尾,带着调侃唏嘘道。

“你接下来该不会说……

后来他得知了你我之间的种种,不仅没有责备,反而原谅了你,心甘情愿顶着绿帽子,疏通人脉为你遮掩,继续与你夫妻恩爱吧?”

徐温云听他说了这番话,合该自惭形秽的,可他这戏谑的语气落入耳中,莫名却又激起了她的斗志。

她梗着脖子。

“莫非有何不可么?

凭何只有女娘容忍郎君纳通房妾室,郎君就不能允许女娘行差踏错半步?

夫君他知我并非放荡之人,不过是遭贼人戕害,中了那醉春碎魂丹,为保性命,所以才失了清白……而且,而且我不是并未与你私奔,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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