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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国公府上下,却绝对不能因此获罪。
只要能把脏水往徐温云身上泼,将自己摘干净,那容国公府的罪过就能少几分。
所以他不遗余力地狡辩着。
“一切都徐温云那贱人的错!
微臣深知自己是天残之人,给不了妻子床榻之欢,所以自从她嫁入郑家之后,微臣就一直对她爱护有加,原先倒也尚算得上和睦。
可成亲三年后,她便对微臣日渐不满,在微臣上京赴任前与我大吵一架,还不知在外头与哪个野男人厮混,怀上了个野种。”
野男人本人闻言,面色愈发阴沉,两道剑眉拧得更深了些,眸光冷得瘆人。
“微臣也是个有血性的男人,自是不愿让她生下孩子。可她威胁如若不将这个孩子留下,就要将微臣的隐疾宣扬地人尽皆知,又哄骗正好以此子遮掩臣的不举之症……
这些年来,微臣在她的胁迫下,事事帮扶着她娘家弟妹,还要容忍她的挥霍无度,在财物上的予取予求……微臣也实在是无奈至极!”
李秉稹眸光锐利如刀,面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慢悠悠转转指尖的碧玉扳指,嗓音沉澈如电闪雷鸣的前兆。
“……你总该不会觉得,那些拙劣的伎俩,会在朕面前一直奏效吧?”
第071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你总该不会觉得, 那些拙劣的伎俩,会在朕面前一直奏效吧?”
不仅仅是李秉稹。
甚至一直在旁垂首以待的庄兴,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忍不住仗义直言道。
“方才听郑大人说身患隐疾,洒家还心生了几分怜悯之心,毕竟算起来,你我都属无根之人。
可现在听罢这番话,却觉得你真真是阴毒狠辣至极,这幅没担当的模样, 就算在宫里头的婢子寻对食太监, 也绝看不上你这样式的。”
庄兴止住话语,眼见皇上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便又撇了撇嘴。
“郑夫人一个小官家的庶女,还能拿捏得了你这个国公家的嫡子?且水性杨花的女人大多欲壑难填, 哦,她就偷过那么一次腥, 后来就能忍住不偷了?
郑大人为了把自己撇干净,还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打量着那些床帷之事无人知晓,就能在此乱泼脏水。”
郑明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其实但凡还有一线生机,他也不想将徐温云推出去, 可现在事已至此,反正最后都是个死, 自然是什么阴谋诡计都用上, 保不准哪招就奏效了呢!
郑明存浑身紧绷, 脸红脖子粗,拔高音量着解释。
“她并非是不敢出去偷人, 而是不能!皇城根底眼线众多,她顶着容国公府嫡长媳的名头,就算顾及着孩子,她也不敢行事太过放肆。
先头